縱越間,唐瑾沿著主樓外側的欄杆直奔頂樓而去,哪裏是葉盟那位神秘的盟主,也是唯一一位頂尖之列的高手的房間,若說哪裏最有可能獲得核心機密,定然非哪裏莫屬。
說來也是自己運氣,那盟主為了這數千死士,特意從總部搬到了這小小的麟石書院中,一方麵作為最強武力鎮壓宵小,一方麵監督整個過程,以保證這些進行培養的死士不出問題。
盡管如此,最後還是敗在了唐瑾的知識碾壓上,多年辛苦培養的死士軍團一朝盡喪,整個葉盟也受到了重創,本來就隻有十個的一流高手也死了兩個,損失不可謂不慘重。但這些依舊不關唐瑾的事,甚至於他再慘點才好,反正是敵人,他越慘自己越嗨皮。
翻上位於頂層的陽台,唐瑾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頓時一個簡單至極的書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隻見那差不多八十平左右的書房中,最中間也就是麵向陽台的位置擺了張簡單是的書桌,上麵工整的擺放著筆架、硯台、墨,以及幾張壓好的宣紙。旁邊擺著一個畫缸,裏麵滿滿當當的插滿了畫軸。
在其兩側,是一排排整齊的書架,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裝訂精美的書籍,除此以外整個書房中再無他物,甚至於連一棵綠植都沒有。
“呦嗬,沒想到還是個極簡主義者。”唐瑾半調侃半有趣的說道。說著,跨過地上破爛的木門,直奔那書桌而去,若說這裏真的有什麼密信或者情報之類的,在來不及帶走且覺得不會有人來的情況下,大概率是會放在書桌上的。
翻了翻桌上平鋪的宣紙,每見到絲毫字跡或者書信,又隨手推到筆架,打翻硯台,確定其下也並未藏著東西,接著他又走到畫缸旁,隨手抽出一個畫軸,撤掉上麵的紮線,用力一甩,也不看上麵究竟有沒有畫,確定沒有夾著書信之類的東西,然後又觀摩了一番,甚至還在其上聞了聞,確定表麵上隻是一張普通的畫之後,毫不猶豫地一把撕開,再次確認其內部也並沒有夾藏書信。
接著,他跟鬼子進村一般,瘋狂的糟蹋著滿滿一缸的書畫,不管是新作還是名家之作,全都照撕不誤,他這番作為,別說是個喜愛書畫之人,就是個普通的書生見了估計都會紅著眼和他拚命的。
但可惜的是,這裏並沒有書生,唯一的一個書生還是他的手下。最後,在將一缸書畫全都毀了個遍之後,他確認其中並沒有藏著書信或者密報。
接著他的目光又看向了那口精致的畫缸。
啪啦!
一聲脆響,那精致瓷器畫缸摔了個粉碎,在一堆碎片中翻找了半天,唐瑾再次確認這裏麵沒有東西。
“所以……究竟藏在那呢?”站在那仿佛十二級龍卷風襲擊現場版的書房中,唐瑾摸著下巴,眉頭緊皺,目光不斷地打量著周圍,最終目光落在了那除了書架之外,唯一完好的桌子上,“嘿嘿,差點把你忘了。”
這般說著,唐瑾緩緩走到桌旁,右手在桌麵上輕撫著,心念一動,功法運轉間,一股真氣迅速傳遞到右手,手掌猛然一推,一股寸勁當即打入桌子之中,整張實木的書桌當即寸寸碎裂。
嘩啦!
無數的碎木飛落,其中兩封煞是惹眼的書信緩緩飄落。唐瑾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撈了出來。
瞄了眼信封,唐瑾頓時一愣,接著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出所料地笑容。
隻見兩封書信上赫然寫著,“弟柳青親啟”,另一封則寫著“姐柳若煙親啟”,柳若煙……正是唐瑾二娘柳氏的本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