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著這哀婉的哭聲,唐瑾等人大搖大擺地走在院子裏,每當附近有經過的下人時,三人直接各施手段,瞬間便隱去身形,過去之後再接著大搖大擺地向前走。
很快,三人便尋到了那聲音的主人。嗯,沒錯,出現在唐瑾等人眼中的就是一個很爛俗的畫麵。一方池塘,一塊石頭,以及石頭上麵穿著一身白衣正背對著三人哭泣的較小身影。這場景的可用性極大,白天用可以表現女子的較小或者為即將揭曉的悲慘經曆做背景上的鋪墊,晚上用那就更好了,對方一轉頭,絕對的驚嚇點。
不過,作為反套路小分隊榮譽隊長的唐瑾,哪裏會循著套路走?本來就納悶該怎麼開場的他,現在麵對一個哭泣的女生更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場了,對於一切不是他媳婦和他媽的女人唐瑾都覺得麻煩,而一個哭泣的女人那就更麻煩了。
啪!
身形一閃,一擊手刀砍在對方脖頸上,那女子的哭聲瞬間一滯,頗有種哭到一半被人按回去的感覺。唐瑾順手一攬,直接將對方扛屍體一樣扛在了肩上。扭頭衝著還楞在原地的唐去南馮顧兩人示意了一下,接著身法一展,直接翻牆而出。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
跟在唐瑾身後,不停的穿梭在一條條小巷間的唐去南、馮顧兩人腦海裏不停的閃過這亙古未解的謎題。
“不是說去證人嗎?眼前這什麼情況?”一邊跑,唐去南一邊一臉茫然看著馮顧問道。
“找到了呀?這不是嗎?”同樣一臉茫然地馮顧,機械般的指著唐瑾肩上的白色身影道。
“可……找到了之後,為什麼要打暈帶走?我們不是找證人嗎?”
“證人不需要帶走嗎?”
“需要嗎?”
“不需要嗎?”
……
於是乎懵逼的兩人為了緩解自己短路的大腦開始了一段毫無意義的辯論。突然,走在最前麵的唐瑾停了下來,腳下輕點,翻身進了麵前的一棟小院。
還在辯論中的兩人,同時停了下來,看著麵前這完全不認識的小院,臉上的懵逼又加重了幾分。所謂懵逼樹下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大概說的就是他倆現在的狀態。
跟著翻身進院,隻見兩道昏迷的身影被隨意的丟棄在院子裏,顯然正是這小院的主人。而唐瑾則不知從哪拉出一張凳子,將那女子放在了上麵,然後從一旁的水缸裏舀出一瓢
水,毫不留情的潑在了對方臉上。嗯,就看他這潑水的動作,得虧對象找的早,不然絕對單身一輩子。
“咳咳咳!”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那女子幽幽轉醒,緊接著便看到了麵前的唐瑾,以及唐瑾身後的馮顧二人。
麵色一白,女子便向大叫,唐瑾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對方的嘴,同時掏出了自己的少卿腰牌。“我乃是東賢王世子唐瑾,也是現大理寺少卿。我們已經知道馮家父子的變態嗜好,現在需要一個人證,方才聽見你哭覺得你應該還沒有墮落於此,所以將你劫出。”
說完似乎覺得還不夠,唐瑾再次道:“如果你不堪馮家的淩辱,我們可以幫你。如果你想喊救命……相信我,我擰斷你脖子的速度,絕對比你喊救命的速度快。”
說完,唐瑾微笑著看了對方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鬆開了捂著對方嘴巴的手。那女子雖然依舊是麵色慘白,但眼中的恐懼在以極快的速度消退,反而多出了一絲希冀。
撲通!
突然,那女子猛地跪在了地上,衝著唐瑾磕了幾個頭,伴著哭腔道:“小女子徐芳,還請大人為我做主啊!”
唐瑾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一次成功,直接抓了個上道的。於是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唐瑾等人徹底成了對方的訴苦對象,說的內容無外乎自己當初是如何被騙嫁入馮府為妾,然後又如何被對方爺倆一起糟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