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某所說盡皆屬實!”徐缺跟脖子擦了某神油似的道。
唐瑾無奈的看了唐鈺一眼,眼神中滿是詢問之意,唐鈺點了點頭,同意了唐瑾的請求。唐瑾也沒多說什麼,拍了拍手一名小太監從後麵走了上來,手中托著一個托盤,上麵放滿了一封封封裝起來的書信。
“這些是今日皇上特許我去建木齋中購買的關於我大唐各處軍團的相關情報,這其中有關於邊境的跟徐將軍所說……可大有出入!”
說著,唐瑾毫不猶豫的打開最上麵的一封書信,高聲念道:“十月初五,蠻兵南下,犯我邊境。破兩城,三日後攻回,損失秋糧一千兩百擔有餘,前後共損失士兵達萬人之數,陣亡士兵撫恤未發,均被各級軍官私自截留;十月二十,蠻兵再度南下,未能破城,然糧草不足,向京城求援,未果!……”
隻念了兩條,唐瑾便未再接著往下念,然而僅僅這兩條,卻以然使徐缺麵色慘白。
“哼,徐將軍!徐愛卿!你可真是朕的好將軍!”唐鈺猛地將手中的茶杯拍在桌上,麵若寒霜的看著身旁的徐缺。這些情報確實是他同意唐瑾從建木齋購買的,但因買的匆忙,他未能細看,故此並不知道其中的內容。唐瑾也神神秘秘的不讓他看,說到時結合重將軍所述進行對比,既能了解軍務,又能檢驗忠心。
現在唐鈺明白了,了解軍務、檢驗忠心什麼的怕不是唐瑾的托詞,他隻所以不讓自己看,估計是怕自己看完之後根本不給這些將軍吃飯的機會,直接就把他們拉出去砍了!
一想到那些為了大唐浴血奮戰的將士,在北境那天寒地凍的地方吃不飽穿不暖,那些陣亡的將士連個撫恤都沒有,唐鈺恨不得生撕了眼前的這些家夥!
“皇……皇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臣不知啊,臣真的不知啊!”徹底被嚇傻了的徐缺當即跪倒在地,搗蒜泥般的磕著頭。邊境失守、補給空缺、私吞撫恤,隨便一條都能直接把他徐缺送上斷頭台,現如今再加上個欺君之罪……誅九族都是輕的!
“不知?你跟朕說你不知?你是幹什麼吃的你不知?你這驃騎大將軍,總攬我大唐邊境軍務,邊境出了這麼大的事你跟我說你不知道?那應該誰知道?朕還是瑾兒?”徐缺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唐鈺更氣不打一處來。你負責的事情你跟我說不知道?很好,再加個玩忽職守!
“這……這……”徐缺顯然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但這事隻會越描越黑,根本沒法解釋啊!
“皇叔,可否容瑾兒插一句話?”就在此時唐瑾平淡的聲音傳了過來,隻見其將手中的信紙遞給了唐鈺,指了指末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唐鈺先是一愣,接過唐瑾手中的信紙看了一眼,臉上的怒火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逝,但旋即另一股更為凶悍的怒火油然而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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