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注射器是唐瑾早前從汗蒙專門弄過來的,裏麵藥劑則是他最近自己搗鼓出來的逼供水。說實在的,老早之前他就想弄這玩意了,相比於刑訊逼供,這玩意簡單方便的多,一針管推下去,或者喝下去,一切就都皆大歡喜了。
隻所以以前沒弄,主要還是因為沒有時間且用途不大,現如今執掌大理寺,以後估計少不了要審訊一些敵國的探子或者特務什麼的,這玩意就很有存在的必要了。而相比於服用,唐瑾更喜歡注射,注射的效果要好一些,畢竟他這個逼供水並非是化學合成物,而隻是簡單的由麥角菌製成的初級產品。
“哼!堂堂大理寺少卿,用刑竟然是用針紮?哈哈哈,不是爺爺我跟你吹,你就是紮你爺爺我一百針,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一旁的那被五花大綁的青年看著唐瑾手中的針筒不屑
道。
唐瑾衝他微微一笑,“要真給你門打一百針,你們也就沒了。再說了,小爺的逼供水存貨可不多,一針,夠了。”
說完,毫不猶豫地將其紮進了那斷腿青年的脖頸上,冰涼的液體緩緩推進了他的體內。那被綁著的青年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唐瑾,不是很理解他這是在做什麼,下毒嗎?可……下毒不是從嘴巴灌嗎?難不成他這是直接往喉嚨裏灌?可這樣,人不就死了嗎?
沒等他弄明白眼前的究竟是個什麼情況,隻見那斷腿青年渾渾噩噩的搖晃起來,看上去好像喝多了一般,嘴裏還念叨著什麼。
拍了拍對方的臉,唐瑾問道:“你叫什麼?”
“王七……”青年含混道。
這一句話不要緊,那被綁著的青年頓時麵露驚色:“王七!你幹什麼?你想背叛大人嗎?你可曾想過這樣做的後果?你的家人、妻兒,他們會因為你沒了性命,你自己亦會在死後承受無盡的苦難……”
任憑對方如何恐嚇,王七完全不為所動,依舊如同喝醉了一般不停搖晃,似乎根本聽不見對方的聲音一般。
唐瑾撇了對方一眼,不屑的笑了笑,“王七,現在告訴我,你是誰的人?”
“我是……血屍教的人。”王七毫不猶豫道。
“王七!你瘋了!你瘋了!你忘了我們在神前的誓言了嘛?你忘記我們對神的忠誠了嘛?……”被綁青年依舊喋喋不休。
對此,唐瑾表示完全不介意,雖然他完全相信逼供水的效果,但他也不介意多個人幫著驗證一下王七所說的是真是假。現在看來,他說的是真的。
“別激動,別激動。我給他用的隻是最快捷的藥劑,如果不是我現在急需確定你們究竟是誰派來的,我會用更為有趣的方法,一步步擊垮你們的理智。向你們證明,所謂的信仰究竟是多麼脆弱不堪的東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