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叫什麼事……”問清了幕後主使,唐瑾的目的算是達成了。至於血屍教的總部在哪,有多少人,有多少教眾,相互之間怎麼聯係這些問題,他都沒問。就算問了,這種關乎整個教派命門的東西,也不是他一個普通高手巔峰的家夥有資格知道的。
唐瑾的問題問完了,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唐旭當即湊了上去,開始詢問有關自己的槍法的問題。對此唐瑾表示毫無興趣,徑直出了地牢。
看著漫天的繁星,以及那一輪明月,就著冬夜的寒風讓自己有些運轉過頭的大腦稍稍冷卻了一下。接著緩緩低頭,看向了大門的方向。
“唉……不就是臉嗎?小爺從來就沒要過。”這般嘟噥著,唐瑾直奔門口兒去。
篤!篤!篤!
輕敲房門,唐瑾小心翼翼地站在門房邊上,生怕那喜歡踹門的肥弓長給自己來上一腳。然而,敲了半天裏麵卻好似沒人一般不見半點回音
。
“張前輩?在嗎?”
唐瑾可不信對方不在,身為駐守京城的宗師之一,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基本上不由擅自離開自己的駐守點。尤其是現在正值除夕,整個京城取消宵禁三天,且不閉城門,這個時候可以說是整個京城防守最為薄弱的時候,除非轄區內有什麼風吹草動,不然的話他定然不會無故離開。
“張前輩?晚輩這裏有重要的情報要告訴你,方便的話請開一下門!”唐瑾眉頭微皺,腹誹道:“不就是用槍指了你的腦袋嘛,堂堂宗師就這麼點氣量?”
“死胖子!血屍教他娘的已經在京城到處拉屎了,說不定明天就殺到大理寺門口了!你特麼管不管!”喊不醒,那便隻能罵了。
嘭!
果不其然,一旦涉及到血屍教的問題,這家夥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剛剛還在裝睡,現如今直接一腳踹開門,瞬移般出現在了唐瑾的眼前。
“你說什麼!血屍教即便死灰複燃,又如何敢在京城大搖大擺地殺人?真當我們這些老家夥是吃素的?你小子,再亂說,信不信老夫殺了你?”肥弓長抓著唐瑾的肩膀,惡狠狠道,隻是他那一臉堆在一起的肥肉,實在做不出“惡狠狠”這種高難度的表情。
唐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怎麼知道他們為什麼敢?但我知道你們真的是吃素的,城西那片荒地是你們誰的轄區?小爺今天晚上在哪遇到了血屍教二三十人的埋伏,其中還有一個一流高手,四個普通高手巔峰,這都沒發現,你自己說你們是不是吃素的?”
“什麼!這怎麼可能?城西……城西是老禿驢的轄區,他不可能感覺不到啊。不對,這不是重點,你怎麼確定他們就是血屍教的人?”肥弓長不解道。
唐瑾一指地牢的方向,“我們抓了兩個,用了點手段,其中一個已經招了。”
肥弓長麵色一變,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但下一刻身法一展,整個人化作一道青芒,直奔地牢而去,隻留下一臉壞笑的唐瑾,默默的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
“宗師又怎樣?不一樣可會被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