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無論是英語還是西班牙語前世的唐瑾掌握的都十分熟練,幾乎能達到和母語一般無二的程度。詞彙方麵沒問題,他現在需要做的隻是通過和對方的大量對話,獲取她們對英語詞彙和西班牙語詞彙的混合方式,以及相應的語法,搞清楚這些就能自如對話了。
於是乎,一整個白天,唐瑾幾乎都圍在對方身邊,英語和西班牙語交替上陣,不停的和對方進行著驢唇不對馬嘴的聊天。
然而,對方語言的複雜程度超乎了唐瑾想象,每當他覺得自己的掌握了一定的組合方式並加以實驗之後都會發現這樣或那樣的問題,最後不得不推倒重來。
不過,上輩子搞科研的耐心使得唐瑾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君不見,一個實驗搞下來,重複個幾百甚至上千遍都是正常的,科研這東西要是每個耐心還真不行,雖然他現在是在研究語言,但作為一門全新的語言,和一個嶄新的實驗在某種意義上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那歸墟女子顯然也看出來唐瑾是在盡可能的嚐試學會她的語言,以便於雙方的交流。雖然她很奇怪,眼前這個人明明一句話說的磕磕巴巴,但每個單詞的發音都很正確,甚至比自己還正確,這總讓她有一種究竟誰才是歸墟人的古怪感覺。
日落西山,直至窗外的陽關緩緩暗了下去,那女子的臉上也滿是疲憊,唐瑾這才結束了今天的研究,簡單的和對方說了聲再見,並表示明天繼續之後,他便自顧自地走了。
當然,晚飯的時候他有不得不麵對秦海等人那猥瑣的目光,甚至這次連唐旭也隱有加入他們的意思,畢竟這跑到房裏一呆就是一天,出來之後那女子還是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他卻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想不讓人想歪都很難吧?
對此,唐瑾表示並不想理他們。愛咋想咋想,這種事就是越解釋越黑,過一段時間他們自己就消停了。反正隻要方解卿不跟著他們亂想就好。
於是乎,接下來幾天唐瑾生活變的異常規律,白天幾乎全都和那女子呆在一起,力圖盡快搞清楚所謂的歸墟語究竟該怎麼說,至於晚上……那當然是陪媳婦。
不過,這樣的日子並未持續多久,就在那女子近乎要崩潰的時候,唐瑾微微一笑道:“你聽一下,我這樣說對嗎?”
那女子聞言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抹驚喜,“是的,沒錯,就是這樣!天啊!上帝,你竟然真的學會了我們的語言。”
“這很簡單,相信你也聽出來了,我掌握的了兩種和你們的語言相近的語言,我隻要把他們兩個按照你們的方式融合在一起,就可以很快的推導出你們的語言。”唐瑾微微一笑道。
說著站起身來,十分紳士的鞠了一躬道:“還未自我介紹,大唐王國東賢王之子,唐瑾。”
“哦!天啊!你竟然會我們禮儀?你是……你是這個國家的王子?”那女子著實被唐瑾的如此嫻熟的禮節嚇到了。
“不,我的父親是按照你們的說法應該是親王,是國王的兄弟。不過我們這裏不叫國王,而是叫皇帝。我的正式稱呼應該是世子。”唐瑾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