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騰挪間,右手執劍擋下紛落而下的長刀,左手探出,或拉或扯,將一柄柄砍向空處的長刀,引導向其同伴的身上。
噗嗤!噗嗤!
鮮血飛濺,斷肢紛飛,原本圍著唐瑾的十幾人轉眼間便僅剩下最後一人,而這僅剩的一人也被同伴砍斷了一條手臂,腰間亦多了道猙獰的傷口,以然失去了戰鬥力。一劍刺出,便結果了他的性命。
扭頭看去,隻見不遠處,唐旭手執長槍,一套槍法耍的密不透風,仗著長槍的距離優勢,勉強應付著身前的敵人,還別說,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這家夥已經弄死了兩個,武功可見一斑。
束手而立,唐瑾絲毫沒有插手的打算。他和唐旭之間從未演練過配合的相互配合的技藝,貿然上前,打亂對方的進攻節奏事小,這要是被誤傷,被捅上一兩下,唐瑾冤不冤?
之前對付血屍教的暗殺,他之所以敢上前主要是因為那是一對一的單打,哪怕沒有演練過配合技藝,一些簡單的配合還是可以做到的,但現在這個不一樣,一對多的情況,節奏是關鍵,不懂配合就上前,那根本就是添亂。
又看了幾眼,確定唐旭一個人足以應付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唐瑾也就沒有多看,反而好奇的想著那所謂的密道走去。
往草叢裏走了沒幾步,唐瑾便看到地上那個容許兩人並肩通過的大洞,以及一級級向下的石階。當然,隻所以這麼明顯主要還是因為那幾個刺客上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恢複上麵的偽裝。
唐瑾特意看了眼被扔到一旁的偽裝板,上麵那精細的枯草以及和地洞嚴絲合縫的大小,唐瑾毫不懷疑,把這玩意一蓋,就是自己踩在上麵都感覺不到有問題。
“我說,你看出什麼門道了?”就在此時,唐旭從唐瑾身後走來,強壓著一身激蕩的真氣,倒提著染血的長槍麵色微紅的道。
“我覺得你回去之後有必要好好練練武功,對付這麼幾個小嘍囉都要這麼長時間。同樣的時間我都
能幹掉一個一流高手了。”唐瑾撇嘴道。
唐旭回敬了他一個白眼,絲毫不理會唐瑾的挖苦,看了看眼前的地洞道:“你說我們現在下去裏麵會不會還有人在等著我們?”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對方首領,不過……我倒是有個法子能知道。”唐瑾道。
“什麼法子?”唐旭好奇的看著他。
“下去看看。”話音未落,唐瑾一腳踹在唐旭背上,直接將蹲在洞口他踹了下去,緊接著自己也沿著石階走了下去。
“臥槽!”順著台階滾下,唐旭整個人重重的砸在了密道堅硬的地上,一時間摔得七葷八素,好在他本能的將槍抱在了胸前,避免了自己捅死自己的結局。
“唐瑾你大爺的!你想摔死老子?老子手裏還拿著槍呢!我要是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捅死了怎麼辦?”看著身後緩步從台階上走下來的唐瑾唐旭恨不得一槍捅死這個混蛋。
“首先,我大爺是親王,你辱罵親王光這一條就能治你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其次,這裏距離地麵最多不過三米,加上石階緩衝,除非你是個瓷娃娃否則摔不死;最後,如果你被自己的槍捅死,隻能證明你槍術次,連最基本的持槍都做不到,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說著扭頭看了他一眼,“總之一句話,我什麼都沒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