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什麼要事?賭博還是入洞房?哦,也對,聽說徐大人近日剛娶了第十四房小妾,著急回家也是情有可原。”唐瑾揶揄道。
嘭!
“唐瑾小兒!你莫要胡說!我等論資曆是你的前輩,論年齡是你的長輩,於情於理你對我們都應該執晚輩之禮,讓你坐在這裏已經是給你麵子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笑話!小爺的麵子需要你給?”唐瑾果斷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小爺大伯是北定王。親叔叔是當今皇上,你算哪個蔥敢說是我的長輩?按你這意思,你跟皇上是兄弟嘍?”
“你……你休要胡言!”
皇上的兄弟,這名頭聽著不錯,但也得看是怎麼來的。若是皇上親封那自然沒問題,但若是自己
硬湊……嗬嗬。
“我胡說?明明是你自己的說的。小爺沒功夫跟你擱著扯淡,要麼留下乖乖等著,要麼滾蛋,但別怪小爺沒提醒你,滾蛋之後發生的一切事情由你自己負責,別以後再來找小爺求情。”
話罷,唐瑾根本不管徐佑泉那已經漲成豬肝色的臉,直接坐了下來,臨了還默默提醒了一句,“我這話對在座的每一位都適用,想走還是想留,隨意。”
最後,徐佑泉還是乖乖坐了下來,剩下的幾位大臣更是老老實實坐著全程不發一眼。對唐瑾頗為熟識的刑部尚書趙得柱還時不時用幽怨的眼神瞟一眼徐佑泉。
“你說你好端端的惹這個瘋子幹嘛?既然來了,就聽他的,跟他唱反調……你沒看丞相都乖乖坐著嗎?你算老幾?”
“啟稟大人!東西到了!”
就在此時門口響起了一陣嘈雜聲,一名大理寺小吏在通報過後直接推門走了進來,在其身後還跟著四個搬箱子的小吏。
這一瞬間,在場眾人出了韓輝定和徐佑泉外一個個均看的眼皮狂跳。
“我去!這場景我們熟啊!你這裏麵待會打開是不是又是一堆的案子和證據啊?”
“少卿大人有什麼事直說就是,老搞威脅這套幹什麼?大家都是老相識了,您的行事風格我們還不知道?您說啥是啥。”
作為被威脅的最多的存在,趙老爺子表示我看一眼箱子就知道你小子想幹啥。當即毫無節操的表起了忠心,反正待會箱子打開還是得表,早說晚說有區別嗎?
“是啊,是啊,少卿大人有什麼事直說嘛,大家都是老熟人,不至於,不至於。”
一幫被威脅習慣了的大爺,緊跟著趙得柱也表起了忠心,還是那句話反正早晚得表,早點晚點真沒區別。至於韓輝定……他表示,你不用拿東西我也支持你,老子的兒子還在你小子手裏呢,聽說已經念上經了,這要是不再快點救回來,真剃度出家,老子可就要絕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