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一眾朝臣迎著寒風,在天色為明之時便早早的向皇宮趕去。上朝的時間是固定的,並不會因為季節而改變,夏季上朝天際已然微明,但冬季上朝就隻能抹黑了。
然而,還沒等他們走到金鑾殿門口,遠遠的就看到門前站著一道淡金色的身影。
持劍在手,本靈湧動間,周身一股寒霧緩緩浮現,為秦時那本就生人勿近的氣勢又平添了一抹冷意。原本一臉自信之色的李坤這一刻臉上不免有些動容,顯然他沒想到的秦時方才竟然沒有動真格的。手中劍花一挽,眼神一凝,湛藍色的雙眸中綻放著冰冷的殺意,腳下輕點整個人之直接飛掠而出。
好快!
李坤眼瞳一縮,不敢托大,雙掌在身前一交,成名絕技“化天掌”毫無保留的迎了上去,顯然動了真格的秦時,也令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秦時這一劍雖未動用任何的武技,卻依舊不可小覷,作為內修武者,再加上本身年齡大了,所以李坤的身體素質並不好,這一劍的威力據他估算,隻要有十分之一打在他身上就能直接將其打成重傷,所以他必須近可能的將秦時這一劍的威力全部轉移走,不求全部返還給秦時,隻求能將其轉移到別處。
劍掌相交,秦時嘴角閃過一抹不屑的冷笑,而李坤先是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因為他突然發現秦時劍上傳來的力道竟然被他十分輕易的就轉移走了,然而下一刻他臉上的表情卻突然又變成了震驚,因為他發現,那股詭異的寒意竟然完全不受他“化天掌”的影響,狠狠的向他逼來。
噗!
寒意入體,李坤頓時感覺全身的經脈傳來一陣刺痛,內力的運行猛地一滯,巨大的反震力瞬間在其體內爆開,他隻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不可遏製的噴了出來。不過相比於內傷,更令李坤感到震驚的則是那侵體而入的寒意。
那寒意如同擁有意識一般,方一侵入他的體內便沿著他的經脈瘋狂的衝進了他的識海之中,他那原本即將領悟圓滿的武意竟然在哪寒意的影響下竟然出現了崩塌之勢
。
“你!”李坤麵色慘白的一指秦時,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你到底用的是什麼功法!為何內力會有如此詭異的能力!”
“功法?你也配知道?”秦時手中長劍一擺,滿臉不屑的說道。方才那一番交手,對方以化天掌將他劍中的力道轉移了回來,雖然堪堪抵消了他的劍招,但是劍上附帶的本靈卻不是他能轉移的走在的,除非同為本靈,否則任何能量都無法對其造成影響。冷冷的看了李坤一眼,秦時右手持劍,緩步走到對方身前,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
“你要做什麼!”李坤麵對秦時那冷漠的殺意一時間也慌了神,連連向後退去,“我告訴你,我乃是景侯爺的貼身侍衛,你若是殺了我,侯爺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隻要你還在南域一天,你就要麵對侯爺無休止的追殺。”
“噗,哈哈哈”麵對李坤的威脅,秦時莫名的笑了出來,整個人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李坤,“我說,合著你們家世子剛才說的你一個字都沒聽到?這會還敢拿你們家王爺來威脅我?你莫不是腦子秀逗了吧!”
話音未落,秦時手中長劍直接架在了李坤的脖子上,麵色一寒,手中長劍狠狠的在其脖子上一抹,頓時鮮血噴湧而出,濺了景宇一臉。景宇雖然經商有道,自身修為也不弱,但卻從未殺過人,甚至不曾見過死人,這些事想來都有下人去做,他隻需要下命令就好,今天這般場景對於他來說未免太過血腥了些。隻見其雙眼一番,整個人直挺挺地向下倒去,竟然被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