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遠還在愣神的時候,唐瑾不知何時走打了他的身後,麵帶微笑的看著他。
“很羨慕?”
包文遠如夢初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羨慕,也不羨慕。”
唐瑾倒是來了興趣,“說說看,怎麼個羨慕法,怎麼個不羨慕法?”
“我羨慕殿下的威勢,隻用了一句話就讓這些平日裏不可一世的官老爺乖乖聽話。但我又不羨慕,他們無非是因為懼怕您的權力而去做,而不是出於對您這個人尊重,這樣的威勢……又能持續多久?”
唐瑾聞言,笑著搖了搖頭,並未和他爭辯,他們兩個三觀不一樣,強行爭辯也隻是浪費時間,反正各自按照自己的處事方式進行就罷了,隻要互不影響就好。
“魏兄,你……莫不是個傻子吧?”
輕佻的語氣,嘲弄的表情,以及那看傻子一樣的眼神,頓時勾起了魏昆侖的怒火,但一想到秦時那恐怖的實力,將要發作的他強壓著火氣說道:“秦兄,我承認你實力高強,但是魏某也不是任人欺辱之徒,你若是不解釋清楚方才那句話的意思,那我魏昆侖就要向秦兄好好討教一番了。”
“我……”秦時剛要開口,一個極富磁性的聲音從魏昆侖背後穿了出來,嘲諷道:“怎麼?說你是傻子你還不服了?還要像禦史大人討教?嗬嗬,你也配?這真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誰!給我出來!”連番被人嘲諷,脾氣一向暴躁的魏昆侖登時火了,秦時實力高強他不敢輕易動手,他就不信來的這個人也有這樣的實力!除非他能給自己一個充足的理由,否則不管對方是誰,他魏昆侖都要讓對方好好領教領教他的手段。
“呦嗬!怎麼?你這是打算跟本少動手?”來人看了一眼一臉凶相的魏昆侖,手中折扇一合,一臉嘲弄的看著對方。隻見來人,唇紅齒白,麵龐素淨,一臉貴氣,周身若有若無的散發著一股優雅的氣質。其身著一襲淡藍色武袍,左邊胸口處繡著一個宛若流水般柔和的“韓”字,一身衣服顯得十分素淨,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身衣服不論是做工還是麵料都是罕見的上乘貨,但就這身衣服來看,對方絕對非富即貴。
而據秦時所知,東域之中並無“韓”姓
的大家族,所以眼前這家夥顯然不是東域之人,這一點從對方對自己的稱呼上也能看出來,如果是東域之中的家族的話,見到自己一般都是稱呼秦少家主,而不是禦史大人。
那青年看了一眼秦時,微微一笑,緊接著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一禮道:“在下乃是鎮南王之子,韓墨,初見禦史大人,懾於大人威嚴一時忘了禮數,還望大人恕罪!”
秦時聞言,眼睛微眯。對方竟然的鎮南王韓遠山之子,這一點大大出乎了秦時的意料。理論上來說,他父親鎮南王,跟自己父親都是鎮守一方的王侯,官位上是平起平坐的,但實際上,韓遠山作為秦國唯一的異姓王侯,其權力小的可憐,也就是相當於一個城主,整個南域之中大大小小的事,他都要定期彙報給中央,然後由相關部門裁決,最後再由他實施,可以說他隻起到了一個上傳下達的作用,實際權力幾乎為零。
不過,韓遠山雖然無能,但他卻有一個好兒子,也就是眼前的韓墨。之前說過,秦時是整個秦國年輕一輩中第一修煉天才,第二便是第五雲飛,而這第三正是眼前的韓墨,對方的修為其實跟第五雲飛差不多,僅僅比對方晚了一年晉升弱冠境,現在的境界也差不多和第五雲飛持平,都堪堪達到了弱冠境中期,隻是在實際戰鬥力上要比第五雲飛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