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都是容楓的主意。”
容榕很果斷地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親哥的身上,還不忘伸出罪惡之手,推了一把他的後背。
容楓:“”
他能怎麼辦?
他也很絕望啊,為什麼自己會有一個這麼紮心、還喜歡出賣背叛他的親妹?!
對上榮西臣黑沉冰冷的審視,容楓感覺身上就好像籠罩一層低氣壓,狠狠地壓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最後隻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件事情,其實是這樣子的,七爺還記得一年前您發病前發生的事情嗎?”
被他這麼一問,榮西臣眉頭微微蹙起,自己發病?
如果不提,他確實想不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
“如何?”
他沉聲喑啞地一問。
容楓也不再隱瞞,就把那個時候怎麼找到發病後昏迷過去的榮西臣、以及自己當時看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當時謝大哥說,這件事情沒必要跟您提,所以過後也就忘記了。直到前不久,方然說的那些話,才讓我想起來,當初七爺您發病之後,是和那寧氏製藥的寧曦小姐在一起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都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榮西臣的臉色。
發現自家七爺神色如初地喝著茶,才放心地繼續講下去,“所以我和容榕就懷疑,寧曦小姐的女兒,有可能是您的孩子。”
最後兩個字,忐忑地從嘴裏說出來。
榮西臣喝著茶的動作一頓,但很快恢複自然,將茶杯放下,抬眸冷冷地昵了兩人一眼,“證據呢?”
容榕道:“還沒找到孩子,沒辦法驗dna。七爺,這件事情是我和容楓莽撞了,不應該隱瞞著您,請您責罰!”
她低垂著頭,態度誠懇地認錯著。
容楓見狀,也連忙做狀請求道:“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請七爺懲罰我就好了。”
對於發病時做了什麼,榮西臣想的頭昏腦漲,腦海裏也隻有一幕僅限於那纏綿的一幕。
沒有燈光的房間,甚至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以及對方說了什麼,叫了什麼名字
越想,他的臉色卻越發黑沉,手中捏著的杯子一用力,便直接破碎,滾燙的茶水一下子就澆在了他的手上,水漬和茶葉滴落在地,冒著一縷熱氣。
容榕見狀,連忙去那醫藥箱要幫他處理燙傷。
卻被榮西臣一臉陰沉的一聲嗬斥,隻能拿著東西站在了原地。
“你是說,這件事情除了你們兩個,容謝也知道?”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濃濃的不虞和戾氣,聽得那幾分寒意,都讓人有點手腳發軟,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臉色。
雖然容楓很不想出賣容謝,但是這件事情似乎沒有其他的辦法。
當時確實是容謝一聲令下,讓他們把這件事情當做不知道忘掉的啊
對於容謝來說,這大概也就隻是七爺的一生中,最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到底還隻是他自己的判斷而已。
對於七爺來說,或許意義完全不同。
容楓低聲道:“謝大哥那時候以為跟七爺您在一起的隻是普通的夜總會小姐,也沒想到竟然就是那榮一航的未婚妻,寧氏製藥的寧曦。所以當時才主張盡快將您帶走,其他一律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