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他直往浴室裏走。可裏間那一盞馨黃的燈,燈下那甜美安詳的睡顏
卻他僅剩下的一點理智消失殆盡!
沈傅名無暇思考為什麼這空房間裏有人。
他隻知道,身體如果再不紓解,下一刻就要爆炸了!
“唔”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床上的人突然露出一個甜美幹淨的笑。
“轟——”一聲,沈傅名的理智徹底崩塌!
他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掀掉被子,急切的摸上了她纖細的腰肢。
這的動靜過大,黎酒睡夢中驚醒。
可尖叫聲還在喉嚨裏,嘴巴就被一個火熱的柔軟封住!
熟悉又強烈的荷爾蒙就壓在身上。
是沈傅名!
黎酒嚇到了,因為不僅僅是強烈的荷爾蒙,還有他渾身的滾燙。
滾燙的手,滾燙的呼吸,那漂亮深邃的眼裏此時都染著一抹猩紅,像是發瘋了一樣!
“沈先生!”差點被吻窒息的黎酒得了空,也顧不上害羞,焦急的叫他!
她想要把人推開,可是根本無濟於事,身上的男人就像是大山一樣!
沈傅名渾身的灼熱終於被身下的柔軟和冰涼緩解了兩分,可還不夠,一波緊接著一波的熱浪趨勢著他,索要更多。
手指落到她大腿上,用力掐了兩把,就急急的撩起睡裙下擺。
密密麻麻吻則一個個落到她的頸側。
對方的攻勢太急太猛,從來沒有經過人事的黎酒紅了眼睛,脆弱就像是狂風急雨下,枝頭上可憐的花骨朵,毫無反抗之力。
“不要”黎酒眼裏起了水霧,無用的推著他肩膀,害怕的顫抖,“沈,沈傅名不要”
沈傅名哪裏還能聽到聲音,耳邊全是她細細小小的呻吟和輕叫,這一切都仿佛在催著他完全占有
衣物被粗魯的推掉,腿被蠻橫的分開,黎酒瑟瑟發抖,突然大叫:“不要!呃——”聲音斷在喉嚨裏。
一瞬間的意識抽離,回過神來,她痛得冷汗直下,“求、求求你”
薄唇落在她圓潤的肩頭,很快又遊移到她痛得蒼白的嘴唇上。
黎酒痛得呼吸不順,渾身都在輕輕痙攣。
明明前不久,她才知道哥哥要提前釋放,滿心歡喜的等待著全家人團聚,再一起遠離這樣的大城市!誰知道才睡了一會兒
“好舒服”沈傅名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喘著,又銜住她的耳廓,含住吻弄。
黎酒不斷顫抖,怕、恨,更痛
這隻是一個噩夢。
可身上的人仿佛已經蓄完力,開始用力的在她青澀的身體上用力撻伐起來!
——“啊!!住手!停下!!”
黎酒哭著喊著,掄著拳頭砸在他身上,可沒半點用。
這是一場隻顧得上他自己發泄藥力的索取。
黎酒是第一次,痛得幾乎暈厥,眼淚一股股沒入枕頭,她從拚命求饒到後麵絕望的嗚咽,再到無意識的跟著他動作痛吟
這一夜,對於沈傅名來說是天堂,可對於黎酒來說卻無疑是殘忍至極的修羅場。
黎酒反複中醒來過幾次,每一次,身上都是那不知疲倦在欺負她的男人。
他的汗滴在她的唇邊,就像是她的眼淚一樣鹹。
低低沉沉的悶哼聲,就這樣在她耳邊響了仿佛一整夜
醒來的上,黎酒幾乎睜不開眼睛。
渾身像是被拆開後胡亂的重新組建,不管動哪裏都疼得心尖一顫。
窗簾擋不住外麵的陽光。
這已經是第二天。
不是夢。
腰間沉重的手臂,沒有衣物阻隔的觸碰。
痛得是已經脫了節的腰,痛得已經沒有知覺的下身,黎酒喉間冒出一聲艱澀的嗚咽。
眼淚再一次從腫得像是核桃似得眼裏滑落。
為什麼
脖頸間有個沉沉的呼吸,冗長平穩,儼然是一夜好夢,現在還在安穩的睡夢中。
為什麼?
黎酒想大叫,想一把推開這人,瘋狂搖醒這人大聲質問這到底是為什麼!
可是喉嚨艱澀,眼睛難受,她像是一個被剝奪了語言功能的壞娃娃,什麼都說不出來。
沈傅名的確是度過了近幾年來最為饜足的一夜。
藥性忍到最後,已經讓他完全喪失了自製力和理智,腦子裏隻有身下白嫩柔軟的身軀。
徹底占有的時候,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從頭皮爽到腳的滿足感。
之後,就退化成發了情的雄性動物一般,沒有任何思想,隻知道擁有身下的人,讓她徹底染上自己的氣息。
兩輪過後,他的理智回籠,也終於看清,承受了自己類似用於獸性大發而占有的人是誰。
黎酒!!
驚駭之下,他進浴室衝冷水澡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