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沈傅名摁了長長一段喇叭,把副駕駛那側的車窗多降下來一半,朝那調戲黎酒的黃毛小夥子笑喊:“癟犢子,山上等你。”說罷座下超跑開始加速。
“喲嗬沈哥,這都多久沒來了口氣還能這麼大,咱來看看誰等誰!”說著那黃毛轟著油門,吆喝了身旁的幾位兄弟,前後不過短短幾秒鍾,就加速著“咻”的往前轟鳴而去了!
這十幾來個車道雖直,但視線所及的百米外已經是個大轉彎,片刻功夫那幾架重型機車已經消失了蹤影。
剛剛也聽到了沈傅名和那些人說話的黎酒緊緊抓住安全帶,臉色發白,做了心裏準備等他加速飆車追上那幾個人,卻不想一聲輕微的動靜後,車內大亮,跑車的敞篷被打開。
這季節天晴的山風迎麵讓人舒服至極。
車子連剛剛作勢加上去的速度都降了下來,麵對黎酒驚疑不定的目光,沈傅名笑說:“讓那群癟犢子慢慢等著吧。”
黎酒手指緊了緊,麵對這樣她從來沒見過的沈傅名,她突然有點無所適從。
沈傅名沒聽到黎酒回答,長手一伸握住她一隻。
柔軟的手掌握在掌中,他拇指輕輕一蹭,摸到她掌心些許汗意。
“嚇到你了?”
“沒有。”黎酒剛剛是有點被嚇著,但沈傅名隨後一個小動作,就讓她莫名的放下心來,隻是心裏不太明白,“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雖然沈傅名和那些人就說了一句話,但她能從他從未展露的輕鬆狀態裏,看出他們關係應該很不錯。
好像從前天開始,沈傅名就
“兜風啊。”沈傅名捏著她,似乎覺得手感不錯,竟也就一直沒撒開。
這時,旁邊傳來一聲口哨,兩人看過去,時堯壞笑著一臉受不了的樣子,“沈哥,在家裏秀秀就算了,出來還這麼膩歪,讓我怎麼活。”
沈傅名卻不以為然,“前麵去等著。”
“唉,男人啊。”時堯搖頭,痛心疾首的提速,“都他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黎酒聽得有些臉紅,而擺出一副烽火戲諸侯昏君樣的沈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說:“你看,這就是沒性生活的男人的醜陋嫉妒心。”
黎酒到底還是忍不住笑了,也沒繼續去追究他法國回來之後,為什麼態度大轉。
一開始的路道多,視野廣,到後麵卻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無數。
這樣一來,沈傅名的車技就體現出來了,不僅僅是他出發前隨口一句的小葷話。
不過黎酒沒考駕照,也不知道該怎麼開車,看不出沈傅名連著玩了好幾次小漂移。因為他動靜不大,她隻覺得這車開的和司機有些差別,而差別具體在哪兒卻說不出來。
山頂風景好,八輛重型機車一字排開,擋在終點線之前。也許是等待的時間稍微有點長,聊天的時候都露出點百無聊賴的表情,話題各式各樣。
下車後,被人圍著,黎酒表現的還是很拘束,主要是她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竟然能看到沈傅名這麼不符合年齡的不成熟一麵。
嗯飆車對於她來說,就是那些性格不成熟的小年輕,才會玩的速度和激情。
沈傅名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她也怎麼沒想到,他喜歡玩這個。
不過這可能就是男人骨子裏的血性?追求速度和刺激,還有競技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