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被沈傅名關在床上的第四天,黎酒終於看到了女兒的照片。清清看上去過的還不錯,臉頰胖胖軟軟的,身上穿著漂亮的公主裙,手裏還捏著塊西瓜,正坐在沙發上小口吃著。
黎酒眷戀的看著,沒一會兒,照片就被沈傅名拿走了。
“沈傅名?!”
“晚飯想吃什麼?”沈傅名並不說這件事,顯然是沒打算回應,“恢複第一餐進食,總是要依照你的口味來,你說過,胃口變了,很多東西都已經不愛吃。”
“什麼都可以。”黎酒的眼睛落在他拿著照片的手上。
“那我就讓廚房看著安排了。”
時間在等待中變得漫長,可幾日裏的等待不再無望,她看到了孩子的照片,也終於不用再掛點滴,不用再讓沈傅名幫她脫褲子。
被針孔紮了那麼密密麻麻的手還是疼的,沈傅名給她準備了一雙薄薄軟軟的兔毛手套。
晚上,她四肢束縛著鏈子被解開,她也終於可以走出臥室。
也不過說是走,因為她的腳都沒有碰地。
沈傅名一路都橫抱著她,黎酒乖巧又溫順的把頭靠在他脖頸處,輕且無害的呼吸著。當餐的進餐很順利,黎酒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胃口看樣子也不錯。
飯後,沈傅名又把她抱回到臥室,然後再一次要離開。
黎酒又叫住他:“你還要工作嗎?工作到幾點?”
“怎麼?”沈傅名不答反問。
“我”黎酒臉色微微發白,但又紅了會兒,最後卻還是白了下來,“今晚,能不能早點睡覺。”她的聲音幾乎輕到了嗓子眼裏。
這樣的話,無疑於是邀約。
沈傅名見過很多女人,盡管床上的幾年來始終如一,空窗期他也沒有想過任何人,但她們的手段花樣百出。黎酒的邀約,太簡陋也沒有技巧。
甚至,還有些心不甘情不願。
但看著黎酒耳廓那一抹和臉色不同的紅色,沈傅名還是沒有什麼定力的起了反應。
他的沉默讓黎酒不安,她絞著手,“不可以嗎?”聲音有些可憐,又有些怯意,她下了床,赤腳的踩在柔軟的意大利地毯上。
雪白的腳和紅褐相間的毛毯差異明顯,又乖巧誘人。
她一步步走到沈傅名麵前,軟軟的手臂抬起搭在他肩膀上,大袖口的真絲睡衣袖子就滑落到臂膀處,露出白玉藕段似得的手臂。
黎酒含羞帶怯的望著他,眼裏又有點楚楚可憐,“真的”
她氣吐如蘭,墊著腳尖來到他耳邊,“不早點睡嗎?”
下一刻,男人一把將她托臀抱了起來!
黎酒很輕,她沒有被這舉動驚到,似乎早有所心理準備,還直發的勾住了他的腰。
“傅名”她嬌嬌羞羞的叫他名字。
勾引到這個份上,如果說沈傅名還能無動於衷,那也是見了鬼。
不同於車上那一次強迫,黎酒的主動迎合,哪怕是別有企圖,沈傅名都覺得渾身血液都已經沸騰燃燒!他壓著她,動作也許有些無法控製的粗魯,可身下纖細的女人,卻能完完全全的接受。
耳邊的婉哦呻吟就像是強烈的藥劑,沈傅名於是一次又一次無度索取。
時間像是在瘋狂的倒退,倒退回喬安允還沒有回國的時候,他因為沈馥言一次無心插柳,而對黎酒的身體食髓知味。
黎酒是喜歡她的,那個時候,她連情緒都還不會很好的隱藏,所以每一次,他的索取她雖然不習慣,卻總是能盡量配合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