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珊、黎建國還有黎衛,最後還是被安排進了l市最好的酒店,沈家幾人一同過去幫忙辦的入住。
臨走時候,高雅琴還握著蔣文珊的手,用熟稔的語氣責怪她,說酒店再好也不如家裏好,家裏空房間很多,當然是住家裏方便。
但都已經住進去了,這話當然也隻是客氣客氣。
告別過後,一行人下樓,高雅琴和沈建華回沈家,沈馥言回自己在外頭的住所,黎酒則上了沈傅名的車,準備回去。
車門帶上,沈傅名的手就摟了過來。
黎酒一言不發,直到回到被收拾的幹幹淨淨,傭人也已經全部離開的別墅,她才猛地推了沈傅名一把!往後退了兩步,怒火衝天質問道:“沈傅名你到底想幹什麼!”
沈傅名眉梢一揚,對於她突然的爆炸並不意外的樣子,雙手自然的插進褲兜裏,“你想我怎麼回答,幹你?”
“流氓!”黎酒咬牙切齒的罵他王八蛋。
沈傅名眸色一暗,抽出一隻手,不等黎酒躲避已經蓋在她眼睛上,隨即,他用極快的速度靠近,借著黎酒後退的姿勢,順勢把她壓在旋轉梯上。
黎酒用力的拍開他的手!同時還用上了雙腿,凶凶狠狠的往他身上招呼。
沈傅名挨了幾下,最後把黎酒四肢箍住,緊緊扣在懷中,沉聲看她,“鬧夠了沒有?”
“是誰在鬧?”黎酒紅著眼睛瞪他!
“一起見麵吃個飯而已,有什麼好生氣的。”沈傅名就以扣著她的姿勢上樓,壓下脾氣,恢複了一晚上的斯文溫潤模樣,“再說了,除了我,你還打算和什麼男人在一起?”
“誰都可以,你就不行!”
沈傅名怒極反笑,“理由?”
“因為我不會嫁給一個綁架強奸犯!”黎酒始終沒有在沈傅名麵前暴露自己並沒有失憶的事實,她恨得咬牙切齒,也恨得真實,“我就不明白了,男人都那麼犯賤嗎?非要倒貼?”
“嘴皮子還是厲害。”沈傅名把她往大床上一丟,自己緊接著俯身而下。黎酒開始劇烈掙紮,他措不及防,差點被她掙脫,等反應過來,已經把黎酒緊緊圈在自己雙臂之中。
黎酒喘著氣,因為沈傅名力道不小,她被弄疼了,眼睛通紅閃著點淚光,不妥協的緊緊咬著嘴唇。
沈傅名看了她好一會兒,稍微鬆開了雙手,然後湊到她脖頸處,順著那緊緊繃起的青筋舔弄,然後滑下,在她鎖骨處張嘴狠狠咬了一口。
“呃啊!”黎酒痛得後縮,可身後就是床,根本避無可避,她一把抱住沈傅名的腦袋推開,大罵:“沈傅名你是狗嗎!”
沈傅名沒說話,沉默的扣住她的腰,順勢一翻。
一陣天旋地轉後,本來被壓在床上的黎酒,變成了趴在他胸口。
硬邦邦結實的胸膛起伏很平穩,胸膛下,處於她耳邊位置的那顆心髒跳動的頻率卻極快。室內太安靜了,黎酒不叫,沈傅名保持沉默,一時間就隻有那“砰砰”“砰砰”的心跳聲。
“酒酒”沈傅名聲音微啞。
黎酒牙關緊咬,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我好累。”沈傅名露出從未對人展露的疲倦,他把人摟在懷裏,像是找尋慰藉一樣貼著她的發頂,語氣低低的,輕輕的,“我們不鬧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