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在大雪天氣的外麵胡鬧太久,沈傅名就穿了一身西裝,單薄的很,哪怕不怕冷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黎酒被他勾弄著裏裏外外親了個遍,四肢都發軟站不住了,也就沒給他太多時間盯自己,把人給拉進了醫院。
離開了風雪之後,黎酒後知後覺的驚問:“清清呢?”
沈傅名比她上心,“你爸媽帶走了。”
黎酒聽到這話,耳根沒忍住迅速紅了起來,“他們、他們剛剛來過?”
“嗯。”沈傅名當時抱著黎酒,親的很投入,在親之前,他克製又紳士的問黎酒,可不可以吻她。就是因為注意到一旁黎父黎母在,才沒膽子省略“不逼黎酒”的步驟。
不過,就算黎酒當時搖頭,他也要親下去。
他已經難以忍耐了。
如果不是心理醫生說,黎酒大腦裏還殘留那天侵害的記憶,一旦做些逾越的行為,容易勾起她融入潛意識裏的反抗和記憶黎酒怎麼可能還有機會說出“你和以前不一樣”的話。
沈傅名恨不得在她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把她拆吃入腹!在她看著他的時候,衝他笑的時候,和他說話的時候總之無時無刻,他都想要徹底的占有和擁有黎酒!
經曆了太多坎坷和曲折,沈傅名迫切渴求,不想浪費每一分每一秒的相處時間。
然而,哪怕是抱有這樣的**,他也沒有我行我素,隻敢一點點的在邊緣試探,親她,靠近她,抱著她,捧著她的臉頰,嚐試著壓她在身下
黎酒也許以為這些動作是他的示好和亦或者情難自禁,但事實上,這隻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原因,是他順著心理醫生的方法,去摸索試探。
醫生說,等到黎酒能坦然的接受他的親近,並且沒有任何異樣反應,就可以出院了。
你看,誰說的福禍相依,誰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簡直太有遠見!
如果沒有那場車禍、沒有失憶沒有後續那麼多折騰,黎酒哪裏會那麼容易的就放下過去,原諒他?哪裏會像現在這樣,任她抱在懷裏揉圓捏扁,親親抱抱?
“你真的很不像話!”被爸媽看到她和沈傅名琴在一起,黎酒想想畫麵都覺得羞憤,當即拿胳膊肘頂了一下他肚子!
“是是是。”沈傅名半點辯解的意思都沒有,下巴抵著她脖頸,湊她耳邊低低的笑,“我不像話,但沒辦法,我情不自禁。”
低啞的聲音在耳邊,像是一溜兒能鑽進心裏去。
黎酒臉頰又燒了起來,她覺得脖子,手,腰,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熱大概是在風雪裏站得太久,回到醫院時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運行,也有可能是身後沈傅名的體溫太具有感染性。
“快點好起來吧。”沈傅名輕輕的歎,收緊摟著她腰肢的手,像是在說什麼情話似得重複呢喃:“酒酒,你快好起來吧。”
那聲音很輕,輕到黎酒幾乎都要以為是自己發生了幻聽。
——“哎,這麼早上班?”
——“是沒下班好麼你太久沒來vip樓層了吧。”
外麵傳來小護士聊天的聲音,黎酒睜開還有些沉重的眼皮,窗外隻有微微亮,昭示時間還非常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