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兩個字還是說的太客氣。
別說大家都想看看收複了單身二十多年的沈大小姐、架子大的出奇遲到了幾乎一晚上的人是何方神聖!就連沈馥言,對黎衛遲到這麼久心裏也是有點氣的。
雖然有不可抗的因素在,但等待期間她多擔心啊?
好好的大日子,她光在瞎捉摸了!
所以,在盯著黎衛吃完晚飯,不至於空腹喝酒不舒服後,就由著大家給他灌酒。也不能怪她沒心沒肺胳膊肘往外拐,是黎衛自己說的,酒量還好!
沈馥言心裏小九九多的是,之前幾次都是她喝醉了,黎衛占她便宜,她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可吃虧死了。今天輪到黎衛,就算他酒量再好,輪番的混酒敬酒,他能熬住才怪!
屆時,今晚就是她嘿嘿嘿的霸王硬上弓的好時機了!
黎衛的腹肌可有好多塊,硬邦邦的,摸起來手感絕對讓人爽的爆炸。光想想那場麵沈馥言臉就臉紅,捧著低濃度的啤酒喝了一口解解口幹舌燥,結果抬眼,就瞧見圍著黎衛的人隻有多不見少。
她心裏突然有點小不爽,嘟著嘴把酒杯放下。
幸好他家黎衛個頭高,其他人擋不住,可這距離也太近了吧?
哎哎哎,那個誰,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毛手毛腳的啊!!
罰酒敬酒的理由千奇百怪,黎衛以一敵十多人,哪怕是個酒壇子也得醉了,可他到底也扛了大半個多小時。
十點出頭,酒量差一點的早躺下睡了個天昏地暗,稍微好一點的則趴在桌上囈語,隻有混跡**的幾個老油條還坐在桌上,妄圖再灌上黎衛兩杯。
然而遞過去的酒杯卻半路被纖纖素手給攔了。
沈馥言惱的瞪向好友,“差不多了!你沒看到黎衛他都躺下了嗎!”聽說太醉的人根本不可能酒後亂性!
黎衛沒躺下,但靠在椅子上,微微闔著眼,因為喝太多了,燈光照射下幾乎滿臉紅光,可盡管如此,絲毫不減五官和麵部輪廓給人的硬朗感覺。他抬手,叩住沈馥言的手腕。
“啊,你還要喝?”
“不喝了。”黎衛手勁兒不自覺有些大,不舒服的皺眉,“想吐。”
沈馥言著急:“那我帶你去洗手間!”
唯二剩下的好友瞪著大眼看著沈馥言瘦瘦纖細的身板兒,硬是撐起了黎衛那大高個,有點不敢置信,又覺得哪裏不對,想半天才哎了一聲想站起身,隻是酒意上頭,他才站起身就跌回到了椅子上。
沈馥言帶黎衛去洗手間?
想吐,肯定還想解手啊!
她去幹嗎?
扶鳥?
嗝!
好友打了個酒嗝,就著剛剛摔倒的隻是天昏地暗的趴下了,管不了管不了,黎衛那家夥八成也醉的不行,估計自己扶鳥也扶不穩,沈馥言在一旁也好。
那家夥的酒量也好的太讓人發指,下次喊上老鍾!
一包廂的人都趴下了,沈馥言攙著大山一樣的黎衛進了洗手間,看著他對著盥洗盆吐了半天,簡直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怎麼能放任那些家夥瘋狂灌黎衛呢?
他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可黎衛不舒服,她不是也給自己找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