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遲疑地想著,葉淩安這人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從未有人像她這般讓雪清河感到迷茫。
雪清河咬著唇,眼神流露著複雜,“你是在誘惑我?還是覺得我的自製力不行?亦或者你是想通過親昵的稱呼來改變我對你的態度?”
該死的,她險些要被葉淩安給影響到了。
明明她們都是女孩子,為何葉淩安的動作給她如此奇怪感覺呢?
雪清河的耳尖紅了起來,看葉淩安的眼神帶著點慌亂。金眸裏閃過迷茫。
她的內心出現一種奇怪的感覺啊……
“我可沒有這麼想。”葉淩安再次小聲地說著,當即把臉從雪清河那邊挪開。
她站穩著身體,一臉淡然地說著,“你在遐想什麼啊,我對你可沒有想法。要知道我們可是……”
葉淩安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她意識到這不是一個好時機,還不能跟雪清河坦白她的身份。
要是千仞雪這邊知道了,估計武魂殿那邊也知道了。她怕的是比比東知道此事。
比比東憎恨千仞雪,不就是因為她的血統和那件事麼?
上一代的錯誤,終究會牽扯到下一代人,千仞雪就是最好的寫照。
“可是什麼?你說話隻說到一半,你真的太可惡了。”雪清河的聲音比之前小了許多,語氣也不自覺溫柔起來。
當然,雪清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對葉淩安的這份特殊對待。
她的內心一片慌亂。
說話也沒之前那般條理清晰,有的是慌亂之中摻雜著的迷茫。
葉淩安的一個舉動打亂了她的設想,讓她的冷靜一下子就消失了。
一物降一物,她的冷靜在葉淩安的麵前如同虛設。
“我很可惡麼?還......。
為何這個人如此的輕浮啊!
雪清河的手放在胸前,她能聽到心髒蹦蹦亂跳的聲音,身體的本能是很難作假的。
葉淩安,你的能力真奇怪啊……
那一句阿雪,真的讓雪清河對她改觀了。
“為何?”葉淩安不解地問著,“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子的方式嗎?”
葉淩安疑惑地說著。
在她們旁邊的那幾名侍衛選擇性地眼瞎,他們可不敢摻和進這個話題,甚至連出手都不敢,隻能待在角落裏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聽著葉淩安這話,雪清河咬牙切齒地說著,“本太子的尊貴豈是你能冒犯一二的?”
“趕快給我鬆開你的手,不然我今天……”
雪清河的話還未說完,葉淩安就果斷地鬆開手,讓雪清河平穩地站著。
“你不喜歡就直接說唄,不必在我的麵前放狠話,因為你放狠話我還真有可能跟你打起來,我就喜歡打架。”葉淩安一臉認真地說著。
她可不是在跟雪清河開玩笑的,她是真的會拔劍就跟雪清河打架的那種人。
劍修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戰鬥。一不合拔劍打起來,由武力來解決問題,這實在是太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