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冬斌這一聲大叫可謂是震天動地,不僅驚動了巡邏的侍衛,還驚動了他熟睡的親爹,太傅大人從睡夢中驚醒過來,衣衫襤褸的趕來此地。
“大呼小叫的幹什麼?”太傅看著他這個不成器的敗家兒子,怒氣衝衝道。
“爹,有刺客啊!”呂冬斌委屈巴巴的震道。
太傅怒不可遏的看著眾人,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他嫌棄道:“真是一群廢物!”
太傅看見廊柱上的信封,氣勢淩人的直接取下飛鏢,他甩了甩衣袖,淡定的拆開信封,仔細查看其中的內容,深陷的眼窩越發低垂,瞳孔慢慢放大,難以掩飾他的吃驚之色。
“哼,這下真是有好戲看了!”太傅喃喃自語道。
“爹,這信上麵寫了什麼?”呂冬斌好奇的伸著頭去瞟了兩眼。
“與你無關!”太傅將信封折疊好收入袖中,冰冷的目光回到呂冬斌身上,聲如洪鍾的怒斥道:“你這個不務正業的敗家子,我今日最後再警告你一次,以後不準再去醉雨軒花天酒地,若是你再敢踏入醉雨軒的大門一步,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話音剛落,太傅就甩著衣袖兒,精神抖擻的回到自己的寢屋。
呂冬斌氣的跺了跺腳,叛逆的嘀咕道:“不讓我去,我偏要去,切!”
“呂冬斌,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身後傳來一個潑辣女人的聲音,女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呂冬斌,臉上的表情像是要生吞了呂冬斌。
呂冬斌感覺大事不好,整個臉都在抽搐,他正準備撒腿就跑,可是一雙肥胖有力的手已經揪住了他的耳朵,“哎呀……疼疼疼……”
“你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還想去醉雨軒?信不信老娘讓你變成太監!”女人像個母老虎一樣,氣勢淩人的威脅著呂冬斌。
呂冬斌慫道:“夫人,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你想得美,今夜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女人憑著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將呂冬斌生生的拖回了屋。
這一夜,太傅府可真是雞犬不寧,直到天蒙蒙亮時,都還能聽見呂冬斌的慘叫聲。
經過了半月的平靜,東靈國迎來了最隆重輝煌的日子,那就是太子的登基大殿,趁著夜羽辰出征之時,太子順利登基,朝堂的鍾聲響起,太傅大人便迫不及待的奏書彈劾夜羽辰私辦青樓一事,太子勃然大怒,朝堂議論風雲。
刑部尚書受命調查此事,他氣勢洶洶的帶領著一批士兵來到醉雨軒,直接將醉雨軒翻了個底朝天。
青姑見到刑部尚書,不解道:“這位官爺,你這是做什麼?”
刑部尚書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高聲喝道:“有人舉報翊王殿下私辦青樓,本官奉命查辦此事,你有意見嗎?”
青姑皺了皺眉頭,來不及多想,趕緊哄著刑部尚書道:“哎喲官爺,這醉雨軒我都辦了好多年了,你現在說他是翊王殿下的,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那房契和地契上寫的可都是我的名字,不信我拿來給你看?”
“房契和地契當然不會寫翊王的大名了,他做事才不會蠢到這種地步,你以為刑部是好糊弄的嗎?”刑部尚書覺得青姑小看了他的智商,他才不會這麼輕易被蒙騙,瞅了瞅正到處搜查罪證的士兵,刑部尚書大聲吩咐道:“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押回刑部天牢,本官要親自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