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小瞧人不是?”

寧飛咧嘴一笑,對著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打的鄆哥有些迷迷糊糊的。

“算了,算了,你今天不賣炊餅,那我自己去賣脆梨了。”

鄆哥摸了摸後腦勺,皺著兩條黝黑的眉毛轉身離去,總覺得奇奇怪怪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地方奇怪。

寧飛可就爽了,笑得別提有多猥瑣。

“哎呦,這不是大郎嗎?”

“今天怎麼沒有去賣炊餅啊?”

王婆正坐在店鋪門口磕著瓜子曬著太陽,滿臉褶子咧著嘴笑眯眯的看著他。

奇怪了,這矮冬瓜,一般都是卯時出門,今天還真是罕見啊。

“賣不賣管你個老不死的什麼事情?”寧飛鄙夷的看著王婆,開玩笑他最煩這老太婆了,恨不得現在就抄起板凳暴揍她一頓。

“大郎怎麼說話的?!”

“我是哪裏得罪你了嗎?!”

“老身,在這開了那麼多年的茶坊,就沒有人這樣跟老身說過話!”

王婆被氣的渾身直哆嗦,平日裏膽小怕事慫翻天的武大郎,這是怎麼了?!

居然敢這樣跟她說話,這不是活膩歪了麼。

“嗬”

寧飛不屑的撇過腦袋,壓根兒就沒有把她這個糟老太婆當一回事。

見他這般模樣,王婆被氣的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嗝屁掉。

用顫抖的手指,指著他王婆眼神極其陰狠,道:“好,好,好你個武大,你給我等著!”

說著便轉身往茶坊裏麵走去。

寧飛也坐在門口曬太陽那叫一個舒坦,反正武鬆沒有回來,他也沒有辦法將對方收集進入圖鑒之中,隻能等他回來。

小半個時辰後。

王婆怒氣衝衝的走過來,身後還跟這個中年人。

中年人臉色鐵青一片,不用說自是那王婆的兒子王潮。

“武大,你竟然對我娘無禮!”

說著就要舉拳打寧飛。

開玩笑,寧飛自認不敵西門慶,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毆打他的。

二話不說,上去就跟那王潮對轟。。

好家夥,寧飛被對方一拳轟出去兩丈左右,重重的砸在土牆上。

疼的他身體都在抽搐。

“嗬嗬,還想跟我動手?!”

“就算是景陽岡上的吊睛白額猛虎,也不是我的對手,被我三拳兩腳就打翻在地上,區區炊餅武大也敢在我麵前造次?!”

王潮鄙夷的看著地上到這的寧飛,並不屑的甩了甩拳頭。

王婆一隻手裝著瓜子,另一隻手磕著瓜子,笑吟吟的看向倒在地上的寧飛,囂張大笑:“哈哈,武大啊武大,真以為老身是好欺負的?”

臥槽?!

什麼鬼?!

這家夥把老虎給打死了?!

武鬆那小子打什麼東西啊?!

疼歸疼,聽到這個消息,寧飛內心是操蛋的。

誰不知道,武鬆景陽岡打虎的事情,至少在他那個時代人盡皆知,上到垂垂老矣的老人,下到頑皮的小學生,幾乎人人皆知啊。

這下可好,跑出這麼個王潮,把景陽岡上的老虎打死,那麼武鬆現在又會在什麼地方?

他心裏別提有多納悶了。

【受到傷害,或有致命危險,宿主是否要進行隨機抽取,來應對威脅】

腦海中響起了係統那木訥且毫無感情的聲音。

眼前的王潮已經不不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