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奕並不知道小高所說的女人是誰。
但看到小高一聯想到對方,情緒就有些竭斯底裏難以控製。
從他的表情與無意中透露出的話語中,馬奕分析他們一定經曆過一段讓人傷心難忘的過往。
那三頭犬被巨掌拍退了一丈遠,沒有半分懼意,從地上一下子竄起,對著陸擎天又是一陣狂吠!便要上前攻擊!
陸擎天正欲上前。
“父親!鑰匙!”
陸雪祺見那三頭犬全無大礙,恐就此僵持下去,便連忙提醒道。
陸擎天一聽女兒的提醒,立時明白過來,隨即從懷裏掏出一麵鐵牌。
那是一麵玄鐵牌有手掌大小,通體黑中泛赤,堅硬無比,上麵刻畫著雲紋鬼篆,中心更是銘刻了三頭犬浮雕,真是精美絕倫。
陸擎天將玄鐵牌正對向三頭犬,隨即念念有詞。
“無上鬼母尊,神犬鎮宮門,今持玄鐵牌,還請把門開!”
說來也怪,隨著陸擎天話音一落,玄鐵牌上玄光一閃,對麵的三頭犬虛影立時便消散於無形。
隨著三頭犬虛影的消散,一行眾人無不欣喜,好似危機解除,劫後餘生的竊喜。
這時陸擎天大步流星的走到石門旁,石門還紋絲未動,他目光掃視一眼,便發現石門左側,有一個與玄鐵牌大小一般的凹槽。
陸擎天把玄鐵牌正對著凹槽推了進去,立時玄鐵牌上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也就在這時,那石門轟隆隆的發出響動來!
順著響動看去,石門正從下而上的緩緩升起。陣陣陰冷涼風從石門底下漸漸升起地縫隙裏吹了過來,吹的眾人不覺一凜!
厚重的石門緩緩打開,凜冽的寒風從縫隙裏呼嘯而至,但這寒風對於陸擎天一行而言,卻不算什麼!
眾人以前生活的北境臨雪城,比這大雪山冷多了,那裏沒有四季,隻有兩季。
冬季與夏季。
而且持續時間也不是幾個月,而是按年計算,陸雪祺出生於冬季的第七年,那次冬季一共持續了七年,待到她降生的第二年,夏季就來臨了。
夏季持續了八年,當陸擎天與陸雪祺離開臨雪城時,正好是冬季的第二年。
臨雪城的冬季異常寒冷,十天半個月的降雪是很平常地。
陸雪祺經曆最嚴重的那一次,大雪足足下了三個月,臨雪城十分之一的人都凍死了。
那時候滴水成冰,普通木材燃燒一個時辰都燒不開水。
一行人多年的北境生活,使他們麵對從石門外吹來的寒風,從容不少。
可隨著石門打開的縫隙越來越大,吹來的寒風越來越多,眾人感覺到這裏的寒風與家鄉的寒風還是有區別地。
家鄉的風,粗獷而冷,是堂堂正正的冷,而這裏卻帶了些許陰寒,這風不走正路,直往人衣服的縫隙裏鑽,讓人不禁渾身一顫。
“這鬼日的,直往我胸口鑽!”小高被風吹得打哆嗦,不禁罵道。
李半仙拍了拍小高的肩膀,直視石門之外,“就這便把你嚇著了?看你這膽兒!”
“我的膽兒再小,也比你大!…半仙你說那門外有什麼?那是什麼地方?”小高有些生氣,可看著大家的表情,自己也探頭往石門外查看,卻看不仔細,便問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