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動手中鋼刀左劈右砍,要想在這種情況下控製自己的實力還是挺困難的,無奈之下,我使出了西瓜刀法,這種刀法與王八拳類似,其要訣就是一句話:盲拳打死老師傅。
三個男人一時間有點進不得我的身,攻擊也越發急躁起來。我一麵小心抵擋,一麵觀察著另一邊的動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名黑衣人在盡力想我這邊靠攏,不過要麼就被麵前的兩個人纏住,要麼就因為我這麵的位置變換再度拉開了距離。
認識到這一點,我立刻行動起來,開始緩緩向那邊移動。果不其然,那黑衣人還真有合兵的意思,一番閃躲過後,兩個人終於背對背站在了一起。
明顯感覺到身後的人鬆了一口氣,我這時才想到,以少對多,正常不都應該是結成對外之勢共同禦敵麼?剛才他明顯就是想到了這一點,好在有那五個家夥的幹擾,我這邊也沒漏出什麼破綻。
二人站在一起,對方的五個人立刻圍了上來。可惜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找不到突破口,心思一動,我突然跨出一步,手中鋼刀直指麵前的一個男人。似乎是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難,男人慌忙假期首重病人想要抵擋,一旁的另一個男人也覺得抓住了機會,揮起斧子朝我砍來。
哼,蠢貨,要的就是你出手!不錯,我的目的打一開始就不是眼前的男人,隻要對方敢伸手,我就有把握一擊斃命。這不,一旁的男人雙手發力,鉚足了勁兒向我砍來,前麵一片門戶打開,我從容調轉刀鋒,一記橫掃劃過男人咽喉,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男人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呆愣了半晌才“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用右手死死捂住脖子,帶著萬分的不甘和意外感受著身體裏血液的流失,半晌才終於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成功擊殺一人,那些木頭人沒什麼反應,田奇卻是眼前一亮:“好,聲東擊西,沒白接受訓練,哈哈哈…”雖然明知是被這家夥誇了,可怎麼說呢?嗯…感覺還挺受用的。
死了一個夥伴,剩下的四個人頓時出現了一絲慌亂,抓住機會,我身後的黑衣人也突然出擊,狠狠一刀刺進了對麵男人的胸膛。可憐那家夥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刺穿了心髒,轟然倒地沒了生息。
餘下的三人終於意識到了危險,學著我們的樣子站在了一起,看樣子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站位太分散,太容易被各個擊破。三對二,局勢對我們越來越有利了。
不像一般的小混混打架,隻要憑著衝勁兒亂打一氣就行了,在這種生死搏殺時,輕舉妄動乃是大忌。故而過了半晌,場中的五個人都還沒有下一步動作。
有些無趣地打了個哈欠,田奇興致缺缺地下令道:“行了,爺沒什麼興趣看了,你們兩個,速戰速決,我數到十,如果還不能結束戰鬥,那你們就準備給地上這群廢物陪葬吧。”
老混蛋,等有機會小爺一定要親手剁了你!我在心中暗罵,另一個黑衣人卻仿佛打了雞血一般,掄起武器奮不顧身地向對麵衝去。我晚了一步,就看見他的刀劍已經刺破了其中一人的咽喉,可同時他自己也身中數刀,好在都傷在側麵和四肢,不會危及性命。
趁著他這一衝製造出來的機會,我一個閃身來到一名男子麵前,此刻他正準備抬手再多砍一下,我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他麵前著實嚇了他一跳。可惜這小子可沒有我那麼好的身手,能在半空中扭轉刀砍向我,隻能眼睜睜看著我的刀鋒閃過,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因為此時,他的首級已經不再是他自己的東西了。
我學著淩朝的樣子一刀削下了他的腦袋,被這血腥的一幕驚著了,其餘二人的反應都不覺慢了半拍,那個被刀尖抵住咽喉的男人在下一瞬間血濺當場,僅剩的最後一人,也就是這群人的老大轉頭就要跑,我奮力一躍,趁著那黑衣人低頭的瞬間從他身上越過,奮力一刀砍中了男人的後背。
“刺啦”一聲,男人的衣服被我砍開一道大口子,鮮血汩汩地從傷口處流出。受到重擊,男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然後一個不穩撲倒在了地上。我上前一步,轉過刀身就要給他最後一擊,卻不想田奇突然開口攔住了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