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頭反應多快啊,頓時悲痛地哭喊起來:“哎呦喂~我苦命的孫兒啊!那可是你過世的娘親留給你的遺物啊!都是爺爺無能,連這最後一件東西都沒能給你保住呦~”
說著,他還拉著我的袖子裝模作樣地擦眼淚,倒是一副祖孫情濃的場麵。可想我爺爺英雄一世,從不受人脅迫,如今卻毀在了這個老不要臉的家夥身上,孫兒不孝啊…
隨即,方才揭發我們的男人又多嘴道:“那個扳指分明是從那邊那人手上摘走的!何時變成那二人的東西了?”
好了,你死了。我低著頭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給了你一次機會了,你卻非要作死?好,那就別怪小爺不給你留活路!
麵前的男人立刻看向他說的那個男人,那男人身形偏瘦,卻神情肅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那男人不慌不忙地說道:“我何曾戴過那個扳指?別說戴了,我連見都沒見過。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與那對爺孫有什麼仇怨,可如此栽贓,實非君子所為,還請慎言!”
說著,他也朝那邊遞過去一個嚴厲的眼神,那富態男人一時語塞,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地想要起身,可還沒等他站起來,一柄長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他身旁的女人嚇得一聲尖叫,拿著長刀的男人頓時色眯眯地看了過去:“呦,這小娘子倒是有幾分味道,啊!你瞧瞧你瞧瞧,這就是你跟的男人,又老又醜,還心思歹毒。你倒不如跟了小爺我,以後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不必跟著這個廢物來的舒坦?”
聞言,那女人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地跪著朝他施了一禮道:“多謝公子開恩!奴家願跟在公子身邊,伺候公子左右,終老一生,至死不渝!”
男人頓時猖狂地大笑起來:“瞧瞧,瞧瞧!這世道就是這樣,有錢的比不過有權的,有權的比不過不要命的!想活命嗎?”
那女子頓時瘋狂地點頭,男人戲虐地笑道:“好啊,本公子就給你這個機會!”他刻意在公子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過來,把小爺靴子上的血跡舔幹淨!”
聞言,那女子頓時有些猶豫,擺出一副嬌羞的姿態道:“哎呀~公子真會開玩笑,小女子素來較弱,便是鋪床疊被之類的活計都有人代勞,這等粗活小女子實在做不來,倒不如公子隨我到樓上去,咱們做點兒別的事情,保證讓公子您欲仙欲死,滿意到極致!”
她這話一出口,整張臉就紅了起來,看起來確實誘惑可人。可在場眾人沒有一個對她此時的樣子感興趣,更多的則是對那女兒的鄙夷和不屑。
包養她的老男人憤怒地罵著“賤人”,撲上去就要打她。可脖子上架著長刀,他又哪敢移動分毫?方才可是親眼看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麵前的男人拿在手上,再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造次啊。
那女人倒是一副受了驚嚇的表情,一下子撲到了男人腳邊,我一瞧就是故意的,因為她此時正準備伸手去抱男人的大腿呢。
可惜她錯估了自己的魅力,也錯估了男人的心思。拿刀的男人冷笑一聲,忽然抬腳踩在女人頭上,將她的腦袋整個踩到了地下,一麵猖狂大笑著一麵喝道:“哈哈哈…你這姘頭說得不錯,你就是個賤人,賤人!不過我告訴你,在我這兒,不需要不聽話的女人!我讓你幹什麼你就乖乖給我幹什麼。否則,老子就送你們兩個一起下地獄!”
女人趴在地上頓時抖了兩抖,忙不迭地應道:“我…我知道了,我舔,我舔!”
男人這才滿意地將腳抬了起來,那女子再不敢耍什麼花樣,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幫他天時者鞋子上沾染的血跡,雖然一臉痛苦,卻還是強忍著惡心順從地舔著。
男人笑得越來越開心,忽然彎下腰一把抓住女子的衣服,“刺啦”一聲將外套撕爛了扯下來丟在地上。女人仿佛已經喪失了自尊心,根本不管男人在對她做什麼,隻是老老實實地趴著,一條小舌在男人的靴子上遊走,倒像是有幾分功夫。
我在心中暗暗冷笑,再一看韓老頭,他這麼大年紀了,看不得這等“香豔”的畫麵,早早就扭過了頭去。玩兒夠了,男人將那女子一腳踢開,彎下腰看著揭發我們的男人道:“你的心…是不是都被狗給吃了?卑鄙是不是也該有個限度呢?”
那男人滿頭大汗,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大俠…壯士教訓得是!我不敢了,我…我再也不敢了!”說著還止不住地向麵前的男人磕頭求饒。
男人冷笑一聲,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隨即說道:“別墨跡了,都抓緊時間。這兒離官道太近了,咱們得抓點兒緊,尤其是你,小歡!”
小歡就是剛才放了我們一馬的那個姑娘,被他點名,小姑娘嚇得一機靈,隨即慌忙點了點頭,拿著袋子繼續去找下一個客人了。
將在場眾人身上的錢財搜刮幹淨,又將客棧櫃台和主人房間裏的財物席卷一空,拿刀的男人這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一把拉起地上跪著的女子,十分變態地在她臉上舔了一口,那女子不怒反笑,還故意用胸前的飽滿往男人身上貼,媚態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