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也漸漸弄明白了楊氏派這兩個小妖精在這貼身服侍我了。這兩個小丫鬟八成是跟著楊氏報了什麼魅惑速成培訓班了,那勾引男人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雖然從始至終他們都一言不發,可就是時不時地哼一聲,哈一下都惹得人內心癢癢,會忍不住地產生遐想。可別忘了,此刻我是一個內力被封,毫無反抗能力的“傷員”啊!一旦對她倆的挑逗做出反應,那不就暴露了我已經無礙的事兒了嗎?
楊氏啊楊氏,你即明知我中了毒,居然還讓這兩個小妖精過來服侍我,你真的是…喪(幹)心(得)病(漂)狂(亮)到了極點好伐?不得不說,我從小長這麼大,就沒經曆過如此香豔的事情。過去的我醉心於發明,身邊又都是一群整天滿身臭汗的大老爺們兒,自然沒工夫想些男歡女愛的破事兒。到後來離開了家,見識的多是些富家千金、名門閨秀,一個比一個拘謹,要麼就是鄉野民婦,與其說是豔遇,倒不如說是碰上了幾個好兄弟來得更貼切些。畢竟世道炎涼,人心不古,女人也要當自強嗎,尤其是這些偉大的農村婦女們,提早幾百年就把“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指導方針活學活用起來了,幹起活兒來那是一個頂倆,而且大都性子直爽豪邁,絲毫不輸家裏的老爺們兒。想在她們身上尋找所謂溫香軟玉的幸福感,我拜托兄弟你還是直接存點兒錢去青樓來得實際些。
所以可以很負責任的說,今天絕對是自打我出生以來最幸福,最享受,最荒淫,最無恥…咳咳,應該是最high的一天了。雖然不得不裝出一副綿軟無力的虛弱模樣,可內心的躁動和渴望卻讓我再次確定了自己是一個取向極為正常的大明男兒。這種莫名的認知感也不能說有什麼用,不過…總之…就是很爽就對啦!
就在我深陷溫柔鄉無法自拔的時候,凶暴的淩朝已經將男人的四隻蹄子…不對不對,是雙手雙腳都給毀了,而且每處至少都有一處嚴重的粉碎性骨折,饒是男人武功再高,內力再深厚,想來也無法徹底痊愈了,後遺症是肯定免不了的,隻怕下半輩子他得和輪椅相伴一生了。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男人耷拉著眼皮,曾經的狂傲和尊嚴蕩然無存,就像一個街邊要飯的乞丐,被淩朝毫不在意地一甩手丟到了擂台中間。臨走前,這小子還不忘回過頭來衝著我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殊不知此時他自己眼神陰森,滿臉鮮血,那詭異的wink要多魔性有多魔性,嚇得一旁的文竹渾身一抖,手上一個不穩,滾燙的茶水便一滴不剩地倒在了我的下半身上。
你~大~爺!!!!!盛夏的天氣,我居然還被這滾燙的茶水給澆了一身,說不疼那絕對是騙鬼呢!可畢竟咱好歹也是斷過肋骨,被開過胸的人,那時候我都沒想過用麻藥,如今又怎麼會怕這點兒燙…得實在受不了啦!
一杯茶水,我作為高手的尊嚴和冷靜便分分鍾蕩然無存了,偏此時我還得繼續裝下去,又不敢伸手去揉,隻得緊繃著大腿上肌肉試圖緩解痛苦。幸好一旁的馨竹十分懂事地立刻端來了一盆涼水,用毛巾打濕了給我敷在了腿上,否則就這種高溫條件之下,等我回去估計就可以直接把兩片大腿肉割下來給大家夥兒做下酒菜了…
安慰了一下誠惶誠恐的文竹之後,我便將目光重新放在了擂台上。此時的淩朝總算發泄完了,給可憐的男人留下了一隻眼睛,兩個耳朵,一張嘴和一個鼻子,當然,五髒六五都無大礙,除了被這小子一腳踩了個粉碎的丹田。總之命是保住了,可男人再也無法習武,甚至無法和正常人一樣繼續生活下去了。
見被場上的血腥畫麵嚇得魂不附體的幕隱縮在角落發抖,遲遲不敢上台,淩朝隻得無奈地出言提醒。幕隱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比賽結束了,這次是真的結束了。
許是怕淩朝會對之前自己冤枉他的事情耿耿於懷,幕隱捂著受傷的右手,一點一點地,小心翼翼地往他身邊挪動著。直到淩朝一道冷冰冰的眼神遞了過去才緊趕慢趕地跑了兩步,走到淩朝身邊顫巍巍地宣布:“半…半決賽第二場,勝者…勝者是…淩淩淩…淩朝,淩公子!”
“淩朝!淩朝!淩朝!淩朝…”台下的粉絲們再次迸發出鋪天蓋地的應援聲,雖然手段殘忍,可淩朝愣是在這小小的一方擂台上完美演繹了一出鹹魚翻身。這種屌絲逆襲的戲碼真的是看多少年都不會覺得膩,而台下坐著的大都是些普通的工農階級,誰又不想像台上的淩朝一樣受上天眷顧,在千鈞一發之際完成進化,完美逆襲?隻是敢問各位一句,你們誰又有這個勇氣承受斷掉一條腿,還險些被人一腳踢死的巨大痛苦和恐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