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護衛手中的破布,我堵住男人的嘴道:“放心,你不想說呢,我也不會強迫你。不過有人在屋裏吃飯,我可不想被你的喊叫聲影響了她們的胃口。放心,接下來我一定會很小心,很溫柔的,雖然這也是我第一次,不過你要相信我,一定做得比那些專業醫生都要好,啊!”
說著,我便丟下刀,直接用兩隻手伸進了被我劃出來的傷口中,然後輕輕地,一點一點地…(接下來的畫麵過於血腥,請大家自行腦補…)
可憐的男人瘋狂掙紮,眼中不斷湧出血淚,可這並不能讓我停下手中的動作。也許是這段時間經曆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雖然沒有多麼刺激,卻也足夠燒腦,讓我這段時間積攢了不少壓力,也隻有這麼做,我才能感受到片刻的安寧,那種全身心投入一件事的感覺讓我倍感舒適,不由自主地就想繼續下去。
很快,一顆血淋淋、還在瘋狂跳動的心髒就出現在了我眼前。十分惡趣味地伸手觸碰了一下生命的律動,我獰笑道:“知道嗎,人體最重要的幾個部分中,心髒和大腦是最關鍵的,缺一不可。不過對你這種人來說呢,這些器官似乎也沒什麼存在的意義。畢竟你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嗎,有沒有的…沒什麼影響吧?”
說著,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男人的眼中籠罩著深深的絕望和悲涼,就像被野狼圍攻的幼鹿,求生的本能占據了他所有的情感。
眼見差不多了,我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放心,雖然到時候你一樣要死,可至少不會這麼痛苦,嗯?”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男人開始瘋狂地搖頭,看樣子終於明白了生命的重要性。
我笑著點頭:“這就對了嘛,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說著便一把扯掉了他嘴裏塞著的破布。
“我說…我說我說我說,我說!”男人瘋狂地嘶吼著,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行了,別那麼激動,說吧,我聽著呢。”
“老五,你…”七名殺手中的一個見勢不妙,急忙出言阻止。我十分不爽地一眼瞪了過去,立刻就有一名護衛上去一刀戳在了那人嘴上,鮮血四溢,男人也乖乖閉上了嘴。
“好了,這下子你可以放心說了。”我扯過椅子在男人麵前坐下,看著那張因為失血和過度恐懼已經越發扭曲的臉。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們的雇主是誰,我隻知道,來…來下訂單的是個…是個男人,個子不高,五短身材,年齡…大概四五十歲,要我們…要我們把這裏住著的所有人都殺光,其他的…其他的我就真的…啊~~!!”
這樣的答案顯然不能讓人滿意,我沒有猶豫,一拳直直搗進了他的傷口。
“兄弟,你是在逗我玩兒嗎?老子費了這麼大勁可不是為了聽到這些啊,好啊,既然你這麼不老實,那我也沒必要留情了,接下來,就請你好好享受吧!”
說著,我的手已經捏住了他的心髒。男人失血過多,說話都已經有些有氣無力了,卻還是堅持道:“不…不!你相信我,我真的…真的就知道這麼多了!”
清澈且無邪的氣息伴隨著血腥味兒躥入我的鼻腔,這家夥說的是實話。有些失望地抽回了手,我道:“罷了,那你告訴我,你們是誰的人,聽你的意思,你們似乎也是個殺手組織啊?”
“我們…我們是…是…黑傘,也是…也是夜魔的一個分支。”男人口吐血沫,十分艱難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夜魔?這是個什麼樣組織?”這個組織我是真的沒聽說過,自青花會崩潰以來江湖上也確實出現了幾個有名有姓的殺手組織,可夜魔這個名號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這個,我們…我們也不…不知道,組織裏,有…有嚴密的等級製度,我們…我們的等級還不夠…不夠知道上層的…上層的秘密…不過,我們有…有統一的標記,隻要標記出現,組…組員們就會出現。”
“標記?什麼樣的標記?”我接著追問,可男人受的傷實在太重了,隻說了“是…是…”兩個字便滿滿閉上了眼睛,帶著一絲釋然的微笑。
哎…可惜了,又一條鮮活的生命在眼前逝去,雖然是我一手造成的,可那種感覺還是讓我十分不舒服。讓護衛把他的屍體抬到一邊用白布蓋好,我隨手指了指另一個人:“來,下一個就他了,帶上來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