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榜最後一天,沉甸甸的榜單,私以為下了榜單才是真正考驗的開始。可能是書一直在撲街,芙子的心還挺小的,本文的目標是過一千收,比前兩本有進步就成了。不說啥肉麻的話了,謝謝默默支持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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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您別急,我這就去喊人。”村長自責不已,不該讓小鮮一人往前走。
橋下的白龍潭不知水深多少米,兩邊的山民就算是水性最好的人,也從沒人趕往潭子裏紮得。聽老一輩的人說,潭子底下可是住了龍王的,是一氣通到海裏的。
饒是諸時軍一生經曆了大風大浪,到了老年時,眼力不濟事了,身子也差了,又無老伴子女陪伴在身邊,小鮮已經是他活著唯一的支柱了。
可憐的六旬老人,微微顫顫著,就要往橋上走去。
“老爺子,您別上去,橋上的木頭脆了,”金大福想著該是回村求救還是去苗寨求救,可眼下他也不敢將諸時軍一個人擱著,擔心他一個想不開,也就隨著小鮮去了。
兩人正在橋邊爭執著,橋的方向,飄來了一陣心有餘悸的喚聲:“外公,金大伯,你們別吵了,誰還有力氣就來拉我一把。”小鮮兩雙手都抓在了索橋的那兩條支撐橋體的鎖鏈上,這兩人,耳朵都不如眼神好,人真掉進了水潭裏,哪能沒落水聲。
剛才還真是凶險,索橋年久失修,天天經著風吹日曬,中間的那幾塊木板早就是中空爛心了,也虧剛才小鮮跑在前頭,年紀小,落腳也輕,要是換做了金大福或是諸時軍,那可真是如石墜水,一去沒個活頭了。
諸時軍聽得耳頭直嗡嗡響,金大福也直叫著“阿彌陀佛”,兩人扶著索橋上的索繩,就往橋中走去。
鑒著月光,視力更好些的金大福透過了木洞,看到了小鮮那張白刷刷的臉,忙是將小鮮從洞口裏爬了上來。
“小鮮啊,”諸時軍抱著小孫女,老淚縱橫。諸時軍一生跌宕,到了晚年後卻險些落了個孤苦無依的地步,經此一劫,老人決定將過往官場的那些怨仇全都擱在腦後,在了山裏好好養大小鮮。
“外公,你別難過呀,我沒事,連塊皮都沒蹭破,不信你摸摸。”小鮮的臉是蒼白的,可那並不是嚇得,她剛才掉落橋洞時,雲騰術已經立刻施展了出來。人才剛沾了水麵,腳有了受力,人就騰雲降霧一飛衝天,要不是最後拽住了那兩根鐵索,她隻怕要衝出橋麵,那才真是要嚇壞橋上的人了。
雲騰術進步了也太多了,小鮮心裏原本還帶著幾分竊喜,被諸時軍的老淚一衝,心也就慌了。
淳樸的農家村長也跟著抹起了淚來,扯著嗓門說:“還不是這條橋害人,小鮮,你別怕,過陣子等金大伯帶著村裏人致富了,就拆了這條破橋。”金大福說著,就往那個惹了事的黑洞裏呸了一口唾沫。
白色的唾沫星子直直地往白龍潭上飛去,才剛沾了水麵。小鮮激靈著,臉色由白變成了紫紅色,她很是忌諱地瞄了眼白龍潭:“外公,我們快回家。”
諸時軍應了聲,三人就急急往雷公山走去,索橋很快又恢複成了空無一人的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