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摸著兩小隻,抬眸看向傅司言,“蟬衣這邊的藥材不是那麼好查到的吧?”
“總不至於一樣都查不到,既然能生長的這個地球上,也不可能就蟬衣一個人認識。”傅司言淡淡的說著。
黎歌見男人似是在跟兩小隻對視,伸手捂住兩小隻的眼睛,打斷了一大兩小的眼神‘對峙’。
傅司言收起視線,整個人後仰靠在沙發背上,視線落在窗外,有些轉黑的天空。
“這裏真的很喜歡下雨,看這天氣,是又要有暴雨了。”黎歌尋著男人的視線看去,見到原本還有放晴又刺眼的天空,此時已經烏壓壓的積壓了一大片的黑雲。
“嗯,”傅司言輕應一聲。
二人安靜的坐在臥室的沙發上休息,沒多久,黎歌便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
“這是蟬衣在煎的藥嗎?”黎歌詢問著傅司言。
傅司言聞了聞,覺得跟自己先前聞到的味道不一樣,但又覺得這藥味很濃,不像是從別處飄進來的,隻可能這個院子。
“應該是。”傅司言不大確定的回答著。
黎歌聽出了男人的不確定,“你剛剛去的時候,聞到的不是這個味道嗎?”
“嗯,”男人沉聲應著。
“那這藥材還挺有趣的,跟香水一樣,有前調還有後調。”黎歌打趣著。
相比黎歌的不在意,男人卻是恰恰相反。
這種打破傳統藥香的中藥材,不知前麵是否有人嚐試過,若沒有,那麼黎歌豈不是成了第一個試驗品。
傅司言心中的這一份猜疑,在一起又一起的事情終,逐漸得到肯定。
那便是,對方的目的顯然是衝著黎歌來的,而如今的他們明顯就是在對方的布局之中。
而且,他們甚至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亦或者說意圖是什麼。
目前唯一懷疑的便是左南豐的幹爹,左老板,但跟這個人相關的信息著實是少了些。
許多信息也隻是聽說來的,沒有充分的證據。
“今天的午餐還是你做嗎?”黎歌突然想起來他們現在沒有廚娘這一件事情。
“不想我做?”傅司言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眼底帶著一抹寵溺的看著黎歌。
“沒有啊,就是問問。”黎歌說著,衝著傅司言笑了笑,“你要是想一直這麼做,我也是沒什麼意見的。”
傅司言的廚藝還不爛,沒比專門的廚子差到哪裏去。
“現在還沒請到合適的廚師,這兩天我來做。”傅司言低沉著嗓音說著。
現在的他對這江南小鎮上的人無法信任。
……
午餐前一個小時,黎歌跟著傅司言下了樓。
一走到客廳,便聞到濃濃的藥香味,且藥香味中還帶著一縷不知名的花香。
很好聞的一股藥香味。
傅司言走進廚房,黎歌也跟著走進去,身後還跟著兩小隻。
“我今天想看你下廚。”黎歌露出一抹笑意,同傅司言說著。
“有油煙,”傅司言不大願意黎歌待在廚房,有油煙味,而且這裏沒有油煙機,油煙味隻能通過窗戶飄出去。”
“沒關係。”黎歌說著,依靠著廚房門看著傅司言。
傅司言也隻能依著她。
黎歌看了許久沒有看到蟬衣跟小丫,“蟬衣她們是在哪裏煎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