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治跟管清風二人互看一眼,聳了聳肩,一旁的J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這個警長可不是個好打交道的主,我前提醒你們。”
“比左老板還不好打交道?”黎歌問。
“不是,兩個人完全不是一個路數。”J邊說,邊往門口走去。
黎歌跟傅司言跟隨著一起離開。
“對了,你之前不是說還安排了人?怎麼沒見著他們?”黎歌問著傅司言,“難道是已經在警長家了?”
“還沒到,在來的路上。”傅司言看了一眼手機,而後道:“堵車了。”
“哦,”黎歌無奈的撇撇嘴,“希望你請來的這一位能夠官大一級壓死人。”
傅司言淺笑出聲,“會的。”
一行人又從法證所離開前往警署。
路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宇治轉眸看了一眼黎歌跟傅司言,輕聲道:“我們的人將陳嘉儀的公公屍體給挪到了太平間,暫緩下葬,這件事情,陳嘉儀的丈夫情緒挺大的。”:
“就他一人嗎?”黎歌抓住重點,反問。
“陳嘉儀跟她婆婆倒是沒什麼過激的,就是兒子情緒很大。”宇治肯定的回答著。
“那就很奇怪了,”黎歌托著腮幫,細細的琢磨著,“按著道理,情緒最應該激動的應該是陳嘉儀的婆婆才是,畢竟是自己的老伴兒沒了。”
“估計是感情不好。”傅司言在一側隨口說著,“陳嘉儀的公公婆婆,看上去年紀挺大的,感覺跟我爺爺那一輩似的,估計婚姻是個包辦的。”
“不至於吧。”黎歌搖搖頭,將傅司言的話否認,而後接著道:“那羅大叔的體內也有蜘毒,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被左老板的人給注射進去的,實驗體。”
“陳嘉儀的年紀跟我們差不多,沒道理她的公婆年紀會比我們的父母要年長那麼多的吧?”黎歌想了想,而後輕聲嘀咕著,“會不會是因為左林奕研發出來的那些東西注射入人的體內,不能起到護膚作用,卻是起到了毀容,甚至加速人體細胞老化的功能?”
坐在前頭的宇治聽著黎歌的分析,“黎歌姐,我覺得你說的對。這也不失是為一種可能。”
“要想知道這個猜想,其實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將陳嘉儀,以及她的家人一並做個檢驗。”傅司言沉聲開口。
·“等到了警署後再著手準備吧,”黎歌在一旁說著,“若不然,到時候驚動了整個鎮子上的人可就麻煩了。”
“這種小地方的人最是團結了,一家有難,基本上全鎮子的人出動。”一直開著車,未曾說話的元赧適時的插了一句。
……
車子緩緩的從高速駛下,直至開入街道區。
·黎歌看了一眼周邊的環境,發現警署所在大的地段極好,周邊的綠化做的也好狠,一度讓她認為不是來警署的,而是來到了一個度假山莊。
“這裏真的是警署?”黎歌看著車窗外的風景,轉眸看向傅司言,“沒來錯地方?”
傅司言看了一眼周邊的環境設施,勾了勾唇角,“沒弄錯,就是這裏。”
駕駛座上的元赧以及副駕駛座上的宇治,甚至後頭跟著的人,一個個也都是在車內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這算不算是受賄了?”黎歌挑眉看向傅司言,輕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