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想幹嘛?你要留著後麵發泄?”巴哈指了指綁在石料上的壯碩男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之前我找‘麵具’打聽過,他們之中折磨人最厲害的知道是誰不?”林耗對巴哈賣了關子。
“趕緊說,被藏著掖著的。”巴哈點上了一支煙說道。
“是‘花姐’,據說以前‘花姐’研究出一套怎麼折磨人幾天幾夜都不死的流程,我想把這人帶回去,讓‘花姐’教教我,下次碰到李燦,可以在他身上用用。”林耗給巴哈解釋道。
“你怎麼能這樣啊,每次有什麼都不提前說。”巴哈把嘴裏的煙頭往旁邊一扔,趕緊起身,又跑到四周荒民屍體裏尋找看看有沒有漏掉的,還活著的荒民。他也想試試‘花姐’傳說中那些玩意。
“你不要露出那種BT的嘴臉好不?”靠著石料抽煙的林耗對著翻找荒民屍體的巴哈說道。
“你不懂,以前看過網絡上流傳的人類審訊紀錄片,上麵真的是腦洞很大,我想看看那些玩意到底是不是真的如紀錄片上講的一樣,反正這些畜生就當試驗品了唄。”巴哈仔細翻找著回應林耗。
“你說的好有道理哦,我無法反駁,但是貌似有人來了。”林耗扔掉煙頭,拿起身邊的金屬棍站了起來往來人方向眺望。
巴哈一聽有人來了,以為又有新的荒民過來,也拿起金屬棍興奮的看著來人的方向。
“巴哈,這群人貌似有點實力,是開著車來的,小心迎戰!”林耗躲到了石料後麵看著前方揚起的塵土對遠處的巴哈喊道。
“好的,我會小心的,你也注意點。”巴哈快速的躲進路邊的雜草叢中。
當揚起的塵土離林耗和巴哈越來越近的時候,就聽見一個熟悉聲音喊著:“林耗先生,巴哈先生,你們在嗎?”嗯?這熟悉的聲音好像是之前在地底居住的小新的聲音。
林耗從石料背後衝著來人的方向喊道:“是小新嗎?”
“是的,我是小新,有荒民向城市發起進攻,林耗先生,你們有沒事啊?”在前方不遠處,車子停下後,車上跳下一人,邊喊著邊往這邊跑著。
林耗對雜草叢裏的巴哈喊道:“沒事了,是小新,出來吧。”巴哈頭上頂著一堆雜草渣從雜草叢裏鑽了出來,癟了癟嘴,繼續確認地上是否還有存活的荒民。
“林耗先生,你和巴哈先生沒事吧,城牆那邊被多股荒民襲擊,‘鐵男’大人他們把荒民們都擊殺了,‘武癡’大人讓我們過來看看你們這邊情況。”小新喘著粗氣向林耗解釋道。
林耗指了指遠處地麵上倒下的荒民屍體,說道:“我們還好,這些小雜魚還好,不過,抓了一個活的。”林耗又指了指被綁在石料上壯碩男人。
小新看著遠處地上躺著不少荒民的屍體,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對林耗豎起了大拇指。在林耗和小新對話的時間,後麵跟上來一隊手持槍械的武裝人員,這群手持槍械的武裝人員來到石料前,順著小新的介紹,檢查了四周,看著不同慘狀的荒民屍體,也是大大佩服林耗和巴哈。武裝人員在巴哈指揮下,把荒民身上有用的物質收集起來,放到車上帶回去。在武裝人員的幫忙確定下,巴哈找到兩個昏死過去的荒民,這把巴哈樂得的合不攏嘴,他拒絕任何人的幫助,自己抗著兩具昏死的荒民綁在自己的石料上,林耗看見巴哈這樣,用手扶著額頭,裝作不認識巴哈。
一切收拾妥當後,林耗讓小新他們先回去,因為他和巴哈兩人還要完成‘武癡’的任務,要把自己的石料拉回城牆處。小新他們讓林耗和巴哈自己注意安全後,就開著車回城向‘武癡’報告去了。林耗和巴哈則緊了緊綁在自己身上的繩索,繼續拉著自己那塊石料向城市方向出發。
林耗和巴哈兩人終於在晚飯開始前,把各自的石料拖回城牆處,交給修複城牆的工匠後,兩人馬不停蹄的解開綁在石料上的荒民,興奮的大吼大叫直奔大廈‘花姐’樓層,從城牆門口通往大廈的這一路上的人們,看見如同瘋子般的林耗抗著一個壯碩男人,巴哈兩條胳膊各夾著一不知死活的人,發狂的奔跑,都紛紛讓路,生怕被這兩個瘋子撞上。
兩人來到屬於‘花姐’樓層的門口,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訓練服,有各自給對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倆知道‘花姐’雖然是男兒身,但是有嚴重的潔癖,屬於她的樓層是整個大廈最幹淨的,負責她樓層衛生女侍應生也是最多的。林耗和巴哈看了看對方,確定看起來比較正常後,才輕輕去敲‘花姐’樓層的大門。
‘咯吱’一聲,開門的是一名看起來年齡很小的女侍應生,對著門口的林耗和巴哈問道:“你們是誰?有什麼事嗎?”林耗和巴哈對著小女孩侍應生說道:“麻煩,請問下‘花姐’在嗎?”
“你們找‘花姐’啊,她在休息。”小女孩侍應生回答道。
“你能幫我們傳達下嗎?就說林耗和巴哈兩人想見‘花姐’,有點事情找她商量。”林耗像哄騙小孩開門的狼外婆一樣,對著小女孩侍應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