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指揮荒民的頭目,聽到這個光膀子的荒民頭目的話,一臉焦急的用手直拍自己腦袋,恨不得從自己腦袋裏揪出一條可行的主意,隻好對眾人說道:“那...那你們說怎麼辦?”
就在他發愁的時候,眼睛的餘角瞟到剛才那個出主意用shi-布的荒民。這名荒民頭目走進荒民人群中,一把把出主意的荒民拽了出來,問道:“這裏沒水怎麼辦?你快說,說不出來,我就把你扔進黑色煙霧裏。”
這名出主意的荒民驚慌得,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尿,我們還有尿!”
指揮眾人的荒民頭目聽到這名荒民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大聲說道:“果然還是你聰明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然後,他轉頭對其他人說道:“都別發呆了,還不快照著他說的做,先脫-衣服褲子,再在上麵撒尿,都明白了嗎?”
雖然大部分荒民很多時候都是衣不遮體,但是現在這個地下車庫外麵剩下的五百多人基本算是‘龍虎’組織裏有頭有臉的,你讓他們脫-衣服可以,但是脫-褲子的話,大夥還是有點害臊。
“我說大家都是大老爺們,現在龍頭正等著我們去救呢,一個個磨嘰的像娘們一樣。”這名指揮荒民的頭目扯著大嗓門朝著扭捏的眾人喊道。為了盡快的救出獨眼龍頭,他率先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全身扒光,露出了裏麵的健碩的身體。
“爸爸,幹爸們,你們在看什麼呢?”萌萌從監控室門口探出半邊小腦袋朝裏麵瞅了瞅。
監控室裏的四人聽見萌萌的聲音,四眼慌忙的用手在監控台上操作,關閉了所有的監視器屏幕。生怕萌萌看到了地下車庫外麵不該看到的畫麵。巴哈則快速拉開監控室的門,一把把萌萌抱了起來,問道:“萌萌是不是玩餓了啊,爸爸帶你去吃東西,好嗎?”萌萌在巴哈懷裏點了點頭,朝著監控室裏的林耗他們說道:“幹爸們,再見,萌萌餓了,去吃東西去了。”巴哈抱著萌萌轉頭對林耗他們說道:“你們繼續監視,我先帶萌萌去吃東西,有什麼事,記得通知我。”然後,巴哈轉身帶上了監控室的門,抱著萌萌帶著小花離開了。
四眼看著監控室的門關上後,從嘴裏吐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對大熊和林耗說道:“幸好,我的手腳夠快,要不然萌萌晚上會長針眼。”四眼邊說邊又重新打開了監控室裏的監視器畫麵。
“放心吧,如果萌萌真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外麵這群人就不用活了。”大熊把自己腳放在控製台邊緣,點了一支煙說道。
監控室裏的林耗,四眼,大熊等監控室裏所有的監視器屏幕上亮起後,繼續監視地下車庫外麵的荒民們。
現在監視器裏麵出現一群白花花的屁-股拿著武器的荒民,他們把自己的衣服全部鋪在地上,一個個排隊上去撒尿。
指揮荒民的頭目光著身子,叉著腰,揮舞著手中的砍刀,叫喊道:“大家不要慌!排著隊趕緊尿,尿得多的,晚上加餐。喂,說你呢,你能打開你的水龍頭嗎?你那玩意是生鏽了還是堵住了,就滴這麼兩滴?”
“可以了,這麼大熱天,我能滴幾滴出來不錯,你看,這小子站了半天連滴水都沒出來。”左臂紋著一顆狼頭的荒民頭目回應道。
指揮荒民的頭目走過去,看了一下那名一直站著沒有撒出一滴尿的荒民,用腳踹了他一腳,說道:“滾到一邊去,沒用的東西,一到關鍵時候就不起作用,等會你排第一個衝進煙霧裏。”
當這群荒民用自己的尿液把攤在的地上的衣物好不容易沾濕的時候,山中刮起了一股莫名的冷風,這股冷風把地下車庫前麵的那一團刺鼻又讓人惡心的黑色煙霧,吹散的無影無蹤。
當這股風刮過來的時候,不僅是地下車庫外麵的荒民,包括監控室裏的林耗三人當時都愣在那裏,但不同的是監控室裏爆發出的是一陣陣歡快的笑聲,而地下車庫前的荒民們就很尷尬了。雖然他們很想把攤在地上的衣物拿起來穿回自己身上,但這些攤在地上的衣物不僅沾有自己的尿液還沾上別人排泄物。一時間,這群荒民就這樣光著身子打著冷顫站在地下車庫前,不知所措。
“嗯哼!你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去一起去看看龍頭他們?”指揮荒民的頭目為了掩飾尷尬隻好轉移話題。
“老大,那....那這些衣服怎麼辦?”荒民群裏有一名荒民唯唯諾諾舉起手問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放在這裏曬幹,難道你想現在穿上?”這名指揮荒民的頭目鄙視的看了這個舉手提問的荒民一眼,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暈在地上。然後他隻能光著身子轉身罵罵咧咧帶著人朝龍頭他們跑去。
林耗他們在監控室裏的監視屏幕上,看見地下車庫外的荒民光著身子,用樹枝做好擔架。把獨眼龍頭,虎哥,小龍以及一杆子被變異巨型蜈蚣尾棘製造出來的煙霧熏暈的荒民抬下山後,這件荒民攻打地下車庫的事就暫且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