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一邊喝著酒一邊給林耗和巴哈講述了為什麼他用那麼高階的綠晶體兌換糧食。在莽夫沒到羅布市紮根的時候,其實在一些小的避難所裏都小有名聲。為什麼這麼說呢,莽夫的為人是公認的,雖然有時候他下手很殘忍,但都是針對於自己組織以外的人,莽夫對外麵的敵人從來都不手軟,對自己人如沐春風。
莽夫曾經以為這輩子就這麼過,有一次,也不知道是誰的對錯,他帶著自己的弟兄和一小型避難所的公子哥對上了,開始大家都以為像這種事情,以往都是隨便鬧上一兩下,就各自該幹嘛幹啥。誰知道,這避難所公子哥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表哥,一上來就對這種事情不依不饒,非得有個高下立判。莽夫當時也是風光一時,想著在自己的地盤上,你是虎得趴著,是龍也得盤著。
雙方誰也不服誰,當時明事理的避難所公子哥曾私下找過莽夫,說兩人的事情的本就是誤會,但不希望莽夫和他表哥兩人之間有什麼衝突,因為他表哥來自更厲害的地方。
莽夫當時沒把勸自己的公子哥的話放在心裏,隻是一味的認為,就算是其他大型堡壘和避難所來的人,也一時半會沒人救援,自己可是這一畝三分地的霸主。
隨後,莽夫帶著自己的手下和公子哥的表哥約定,在避難所附近找個地方約一場,誰贏了,輸的那方就要聽贏的那方的命令。莽夫以及他的手下一大清早就浩浩蕩蕩到了公子哥的表哥約定的地方,然而沒想到的是,對方就三個人,其中一人是公子哥的表哥,另外兩人大熱天穿著帶帽子,厚厚的皮風衣,並用風衣帽子擋住了整個頭部。
莽夫和他的手下開始嘲笑公子哥的表哥,心裏都覺得這場仗打不起來,誰知,那公子哥的表哥隻是打了個響指,兩名穿厚皮風衣的人對他們進行一場屠殺。整場屠殺持續了不到10分鍾的時間,除了莽夫外,剩下的人都被兩名穿厚皮風衣的直接分屍。
公子哥的表哥走到莽夫麵前,在已經無法思考的莽夫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螻蟻就是螻蟻,怎麼可能和神相比。公子哥的表哥說完後,也不在搭理莽夫,哈哈大笑中帶著那兩名厚皮風衣的人離開了戰場。
莽夫在他們走後,頹廢的坐著了滿是殘肢的戰場,一個人靜靜的坐到了天明。經過這次事件後,莽夫才知道,這個世上有太多他無法得罪的人。於是,他一夜之間改變了自己的為人處世,開始低調的過活,但是,那次跟他一起去的弟兄很多都是拖家帶口的,他當時到是可以一拍屁股就走人,但想著那些弟兄在臨死前,都護著他,他真的無法放下這份責任。
後來,他又逐漸籠絡一些比較忠心的手下,不斷壯大自己的勢力,不為別的就為了以後哪位弟兄走後,他的家人也能吃飽飯。
莽夫說到這裏,就停止了話題,林耗和巴哈兩人沒有說話,隻是舉起酒杯敬了一下莽夫,敬這位在這個末世還能保持著這份心的一位老大哥。
三人結賬後,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旁邊的拍賣行住所裏已經人去樓空,經過今晚的事情後,看來張家兩兄弟也收回了自己的分布在外的一些隱藏實力。
等到莽夫回到自己房間休息後,‘咯吱’兩聲,林耗和巴哈兩人房間的大門同時打開,兩人探出頭望向了對方,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耗子,大晚上不睡覺,你出來幹什麼?”巴哈率先問林耗。林耗看了看巴哈,說道:“晚上這麼好的夜景,隻讓你出來看,我就不能出來?”
巴哈接著對林耗說道:“說吧,拿多少合適?”林耗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說道:“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們去看看他們到底給我們裝了多少再決定?”巴哈點了點頭,兩人就趁著院子裏所有人都熄燈後,摸向了他們兩人的車子。
兩人來到車子的後備箱,找到了木匠告訴他們的秘密機關,他們在車底一處地方按了一下,車子裏的後座,折疊了起來,從車子後座看去,那裏出現了一個密閉的小空間。
這個密閉的小空間未開啟的時候,你不管從後備箱還是車子後座看過去都無法想象,這輛車子有一個多出來的密閉小空間。林耗和巴哈打開車子後門,把手伸進密閉空間裏,摸索了一陣,從裏麵拽出了六個大型背包。
他倆隔著背包外麵布,摸了摸,確定這六個大型背包裏都裝著綠晶體,相互點了點。兩人關閉了車子裏的密閉空間後,帶著六個大型背包回到了巴哈的房間裏。
“難道我們要全部都給莽夫嗎?到時候,他問我們這些綠晶體從哪裏來的,我們該怎麼說?”巴哈在房間裏仔細的驗證了六個大型背包後說道。林耗想了想對巴哈說道:“不可能全部給莽夫,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他問我們這些綠晶體是怎麼來的?是要給多少的問題。給多了吧,我怕會暴露,給少了吧,對他沒什麼幫助。”
“要不,我們這樣....”巴哈站起身,在林耗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林耗笑著說道:“行!”但從現場林耗和巴哈兩人臉上的表情來看,不像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