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笑看著她,“下次讓給你?”
南惜:“別,沒有下次。”
司九輕笑了兩聲,識趣地沒去招惹炸毛的某人。
肖正國看了看時間,“好了,差不多兩分鍾到了,準備準備月考吧!”
說著背著手離開了教室。
周翼等肖正國一走,就迫不及待轉過了腦袋,“九爺,惜神,你倆也太牛逼了,我剛才都看到小肖翹起來的嘴角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露出凶狠以外的表情。”
南惜倒是沒看見,不過她知道自己的暑假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了。
她對司九說:“我去考場了。”
司九點點頭,“去吧,待會兒一起吃午飯!”
說著將椅子拉開,準備待會兒考試。
周翼摸了摸鼻子,又抓了抓腦袋,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旁邊的司七已經瞪圓眼,傻了,“阿魚,我弟和惜神什麼時候和好的?”
周翼一拍大腿,“我去,我就說哪裏不太對勁,什麼情況啊這是?”
他期待的世紀大戰就這麼在一場競賽中消弭了?
餘蘇白沒好氣地看了兩人一眼,“結果你們已經知道了,過程我不就複述了,馬上要月考了,我也挺忙的。”
說完,拉著舒欣去了隔壁考場。
留下司七和周翼兩個人抓耳撓腮,競賽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不過這個問題,顯然司七和周翼是不會得到答案了。
同樣的,餘石也不可能知道。
他臉色陰沉地掛掉電話,看向旁邊的助理,“還沒查出來?”
助理冷汗直流,“是!”
餘石猛地將桌上的文件掃落,“那為什麼南遠能查出來是因為糧米漲價的原因,人家都捅到何老那裏去了,我養著你是他媽讓你吃幹飯的?”
助理從來沒見過餘石生這麼大的氣,連髒話都冒了出來。
“我……我讓人去查了,但是…….但是沒查出來是誰,所以……所以就暫時還沒報上來。”
說到底,他就是不知道南遠居然會來這麼一下。
這些年,南遠的勢頭越來越猛,前段時間他去杭州出差聽說差事辦得很漂亮,上麵很賞識。
如今這事兒被他先查了出來,可想而知,餘石會有什麼下場。
餘石叉著腰冷靜了一下,指著助理,“收拾一下,待會兒跟我去見何老。”
“是!”
助理緩緩吐出一口氣,知道這劫算是過去了。
可不想他氣吐完,電話又響了,餘石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他接。
助理清了清嗓子,走了過去,“喂?您好。”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帶著小心翼翼以及諂笑,“啊,是這樣子的,我們之前買了一些土地,打算搞些種植業,想請教下有沒有什麼指示。”
助理腦袋轟得一聲就炸開了。
買了一些土地?
在背後動作的人居然是譚家?
他顧不上震驚,連忙將電話掛斷,報給了餘石。
可想而知的憤怒,意料之中的狠厲。
“棄了譚家,馬上準備好相關材料,將這件事報給何老來拿主意。”
說完,幾乎是馬不停蹄地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