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南惜一番話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連那個人是誰都沒問,直到坐車前往莊園半路時才想起來。
“他啊?”南惜想了想,“是個傻逼?”
“……”
老刑算是徹底放棄了,還是等到了見到人再說吧!
莊園占地麵積廣泛,一座黑鐵門冰冷矗立,將他們一行人攔在門外,老刑好奇地張望,“奇怪,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不止門前,就連遠處入目之處也都沒有,這麼大一座莊園,居然連半個傭人都沒瞧見?
沈衍與餘蘇白對視一眼,也都不明所以。
“不在家?”
“那等?還是待會兒再來?”
南惜沒說話,她直接從副駕駛下去,不知在鐵門前按了什麼,鐵門應聲而開。
南惜擺了擺手,“開進去吧!”
“??”
老邢一把抓住她,“雖然現在不是在國內,但是咱也不能幹這種強闖民宅的事啊?”
對此餘蘇白也附和,“我聽人說起過這處莊園,大家提起都敬而遠之,可見這家主人絕非凡俗之流,既然他不在我們就再想想辦法,還是別進去了。”
沈衍讚同餘蘇白和老刑的說法,不過以他對南惜的了解,決然不是這樣莽撞的人,他們剛到M洲,完全沒有必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他望向南惜,卻隻見南惜單挑著眉,神情嫌棄,“這座莊園隻有他一個人,平時懶得走到大門前來開門,所以密碼直接就放在那裏,想進去的人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說著,看了看天,“這會兒他應該正在施肥,往前開吧!”
餘蘇白望著麵前豁然開朗地大路,沒敢動,“我我我我……我行嗎?”
“開吧!”沈衍說。
聞言,餘蘇白一腳油門直接踩了下去,徑直往遠處城堡駛去。
果不其然,城堡大門敞開,卻不見人,餘蘇白隻好問:“那施肥的地兒怎麼開?”
“從這兒走過去吧,這一路都是他的寶貝,萬一弄死了會很麻煩。”南惜說完,老刑瞬間有些淩亂,他怎麼一點兒南惜說會很麻煩這幾個字就跟說天氣天氣一般一樣?
能不能好歹尊重一下,這怎麼說也是人家的地盤。
“從這邊走!”南惜四處看了一眼,然後指了一條路,那模樣怎麼看怎麼隨意,不是老刑職業病,而實在是覺得腦袋上懸著一把劍,太讓人不安了。
除南惜跟上級領導來視察般,老邢、餘蘇白和沈衍皆麵色古怪地跟在後頭,看著南惜挑挑揀揀,然後來到了一座大棚前?
“我沒看錯吧?”老刑揉了揉眼,風將他略有些稀疏的頭發吹得淩亂,“我是在山東?”
不然怎麼會看到這麼多大棚?
這話,沒人搭理他。
因為大棚裏走出來了一個金發碧眼地男子,眉眼深邃流轉間如深海蔚藍,如壁畫裏走出來的王子般氣質超然。
當然,如果這位王子能將手中的鐵楸放下就更厲害了!
“你們找誰?”流利的美洲語言,金發男子好奇地打量著麵前幾人,全無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