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石太子幾乎想也不想便點了頭。
爽脆的讓八爺難以置信,呆愣著吃吃說:“你該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石太子臉部輕輕的抽搐著,乍看像是在笑,但是仔細看的話,不難察覺到就連毛孔裏都滲出來逼人煞氣。
“當然不是。”
他站起來,四個字剛出口,突然發難,一把將八爺的腦袋死死的摁在沙發上,同時順手抄出來一把甩刀。
這把甩刀可不是玩物,而是他隨身攜帶的防身兵刃,鋒利無比。
他也是用甩刀的高手,十六歲那年參加了一次甩刀比賽,直接把當時已經蟬聯五屆的老牌選手打敗,一舉奪冠。
見他掏出了甩刀,八爺登時嚇得魂飛魄散,臉色煞白無比。
“太子,別!我說笑的,說笑的……”
“說笑?我特麼真跟你很熟嗎!要不是你特麼也姓石,我早就親手宰了你了!”
石太子嘴臉猙獰,戾氣橫生,說話一刀直接插進八爺的左眼,隨著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石太子用力拔出甩刀,血瞬間迸濺出來。
噗通。
八爺痛苦至極,捂著眼睛從沙發上滾下來,捂著淌血的左眼慘叫打滾。
“放心,你要百分之三,我就給你百分之三,就拿你這隻眼睛換!”
石太子獰笑著把甩刀在八爺身上蹭幹淨。
“你要還特麼不知足,隨時拿另外一隻眼跟我換!”
丟下一句狠話,石太子轉身離開,剛一打開包間的門,恰好會所老板過來找他,瞄了眼屋裏的慘景,老板愣了一下,旋即很自然的往旁邊挪開兩步。
“太子爺,聽手下說您來了,我特地趕過來跟您問好,怎麼樣,有啥吩咐,您盡管說。”老板笑容可掬道。
石太子一臉鄙夷的冷笑道:“這麼巴結爺爺我?好說,聽說你媳婦不錯,給我送過來玩一宿唄?”
老板臉色變了變,也就遲疑了不到兩秒,當即咧著嘴笑道:“沒問題,這是太子爺看得起我,嘿。”
老板一頓諂媚的浪笑,立刻拿出手機打電話:“你趕緊的打扮一下來找我!”
石太子得意的獰笑。
他很喜歡這種高高在上,誰見了自己都得哆嗦的感覺。
隻可惜。
這種感覺不知道還能享受多久。
一想到自己這種牛人也會死,石太子心裏就苦悶的冒酸水,恨天不公,恨地不平。
……
天蒙蒙亮。
郝雪真起了個大早,去侄女臥室瞄了一眼,見床上空蕩蕩的,心裏不由自主的嘀咕了起來。
芸芸一宿沒回來,難道是跟大哥介紹的公子哥過夜去了?
想到侄女為了郝家,陪完李小北又陪歐少,陪了歐少又要陪別的男人,郝雪真這心裏便不是滋味。
有的事情本應該是自己這個做姑姑的去承擔才對,到頭來,壓力卻扛到了侄女身上。
等東山再起,說什麼也要給侄女拿錢,讓她去國外生活。
畢竟這些事傳出去非得被人戳死脊梁骨不可。
正惆悵,門鈴忽然響了,郝雪真穿著單薄的睡裙,還以為是侄女回來了,也就沒多想。
開門一看,頓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