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離爐火的距離近的很,幹澀的感覺令安傑洛閉上眼睛便不想再次睜開,但是選擇並不能夠躲避,再次睜開眼睛,安傑洛選擇推開了被抵在自己喉嚨的魔杖,跪下了身子,伸手捧住了裏德爾左腳的靴子,俯身沒得什麼猶豫的伸舌舔在了黑色靴子的皮麵之上。樹蜂龍的皮料一直都是防護的上好皮料,然則皮麵一如既往的粗糙使得安傑洛的舌尖被刺的生痛,靴麵並未使安傑洛嚐到了灰塵的味道,畢竟定時家養小精靈回去打理它們,而用來護理皮具的油料卻是苦澀到融進了安傑洛的心底難以言喻。那並不是被揉碎尊嚴的味道,畢竟活在貝盧斯科尼家的這些年中,尊嚴什麼的似乎早已被踐踏的習以為常,隻是他真的隻是愛了,或許不太正確但是他真的愛上了現在如此逼迫的少年,沒什麼理由,而對方對自己那般無法原諒的目光才是真正痛苦的所在吧。
“本來我是有,殺了你然後幫你把這些寄出去。但是現在誠然這些沒有必要存在了。”
裏德爾顯得百無聊賴,似乎要求他人如此喪失尊嚴的做事已經習以為常,晃了晃指尖便把剛剛輕而易舉的便用來威脅安傑洛的紙張扔進了爐火之中,似乎選擇了寬恕。
自然而然的,瞬間紙張信件便因壁爐正旺的爐火燃成了灰末,為室內添了不少光亮。
看著信件被丟進了爐火之中,安吉洛顯然略微放鬆了那麼一下,然則就是這樣一下裏德爾抽出了被安傑洛‘虔誠的’捧著雙手中的靴子,很容易的瞬間抬起腳麵並用力踩了下去,將安傑洛踩在了自己的靴底,著力點當然是那喜歡笑的美好的頭顱。
“但那隻是本來。”
忽然便將話題轉變了過去,裏德爾對著貝盧斯科尼老人微微揚了揚嘴角,語氣尊敬的像是求學的孩子,仿佛並不是自己還在腳踏著貝魯斯肯尼家的小夥子。
“貝盧斯科尼先生,我知道您一直都是保守派的代表。為此我想,你絕對不能夠接受新教對德國主戰的思想對嗎?”
“哦,當然。難得有你這樣的年輕人會了解我們這樣的老人的政治立場。”
貝盧斯科尼老人自然也是演技如此的高深莫測,他同樣的笑的像是遇到了好學的晚輩非常值得他欣慰。
“你要知道,新教不過是一群浮躁的小孩子罷了。”
聖徒這樣的黑巫師組織其實起源於意大利,然則是從被德國人所眾知的蓋勒特·格林德沃的領導下而走向短暫的輝煌,最後終結與一份兩位曾經同校的學子間的愛情,這位前魔王卻是因此而被深入牢獄欄隔之中。缺少了帶頭之人的聖徒便如同無首的群龍,有的選擇原地長眠沉寂,而有的則對魔王那隻代表著權利的靠背椅垂涎不已。為此便分成了新教這般的年輕人居多的想要去來一番作為的不安分的家夥們,以及多於新教人數很多的保守派的老者以及還是效忠於蓋勒特·格林德沃的一群,例如貝盧斯科尼這位老人。
“這樣啊,我這裏有一份名單,我想,應該是能夠幫到貝盧斯科尼先生您吧?”
沒有把腳從安傑洛的頭上拿開,裏德爾彎腰撿起了剛剛丟在地上的書本,撕開了精裝書的硬皮,從硬皮的夾層之中抽出了一個明顯是用水影印下來的備份,一封有著什麼地點和行動時間,以及很多簽名的計劃表,並將表遞給了貝盧斯科尼先生。
而當裏德爾拿出表格的時候,安傑洛便開始掙紮的想要站起來,這使得裏德爾隻能將另一隻腳踩在他的背上才能夠將安傑洛從新壓在地麵之上。
“肅清了他們吧,貝盧斯科尼先生。你不覺得他們實在是很像是一群剛學會飛的綠頭蒼蠅嗎?”
當看著接過名單的貝盧斯科尼先生的眉梢,裏德爾非常容易的便能夠明白,不用自己費事。也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超不過後天早上,安傑洛這個東西便從世界上消失了。
“啊,險些忘記了。”
裏德爾踏在安吉洛的背上的腳再次用了用力,將安傑洛的注意引回自己身上。
“其實你真的以為,那天晚上你的吐真劑成功了嗎?”
這回,裏德爾的嘴角笑容倒是變得悠然並且開心了不少。
其實,他也是在賭,賭Voldemort能不夠還記得曾經對於下一個聖誕節回到孤兒院的那個約定而去遵守它,隻要他回去了孤兒院變絕對能夠順著異常找到安傑洛這裏,畢竟他不相信安傑洛這樣的性格會選擇將孩子們好好的帶回來並不對孤兒院做些什麼毀屍滅跡的事情。
現在很顯然,他賭贏了,賭來了Voldemort。雖然被安傑洛多嘴了些事情,但是其中很多還是值得他去歡喜一場。
“安傑洛,下次,當然還有下次的話,記得你這樣一個偏執到似乎擁有強迫症的人,不要把打破書籍首字母排列這樣自認高明的字符組合作為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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