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錢德勒在一名衛兵的指引下,來到了西琉斯家族的軍事基地。在這個諾大的基地麵前,我們就像一隻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幾架猶如蜻蜓般的戰鬥直升機靜靜地停在停機坪上。道路上,不時有重型裝甲車在穿行。偶爾我們的頭頂上還會掠過幾架空投運輸機。士兵們在結束了一天的訓練之後結伴而行,談論著一天中發生的趣事。
“你想過未來會怎麼樣嗎?”錢德勒突然轉過身來看著我。
“唔,我連記憶都沒有,還談什麼未來呢?”我有些沮喪,因為我就連自己為什麼要跟著錢德勒也說不清楚。
“我啊,和你一樣呢。你失去了記憶,我失去了家。”錢德勒一把摟過我的肩膀。
一股刺痛的感覺立刻從我的右肩擴散到了全身。錢德勒這個家夥也許是忘了我右肩上剛受了傷的。
“啊,抱歉。”錢德勒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他身上的一個口袋。不過那個口袋裏什麼東西也沒有。他歎了口氣,緩緩地對我說道:“我要還是在萊納斯家族,家族裏特供的療傷藥能促使傷口快速愈合。雖然我逃出來的時候身上帶了一些,可是在這些年的奔波裏,它們早就被我用完了。”
“這有什麼關係,不過話說回來,這還得感謝依娜呢,要不是她那麼小心的給我處理傷口,在沒有麻醉劑的情況下,我可能會被痛昏過去。”
“能碰上那麼細心給你包紮的護士算是你的福分。想當年……”錢德勒倒吸了一口涼氣。“想當年我受了一次傷,護士是直接那塗了酒精的刀子把卡在我身體裏的子彈取出來的。”
那樣肯定很疼。聽他這麼說來,我有點心疼他了。
聊天的人很容易忘記時間,不知不覺中,我們便走到了一棟像蜂巢一般的建築麵前。這棟建築由無數塊鈦合金鋼板拚接而成。幾根暴露在外的巨型能量導管,連接著這個建築的內部,冰藍色的能量液體緩緩地的順著導管流入建築物的內部。
“我們到了,就是這裏,在這裏你們要經過一次戰鬥考核。具體的事項,等到了裏麵你們就知道了。”衛兵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不是給新兵訓練嗎?怎麼變成了戰鬥考核?”我疑惑地問錢德勒。
“不不不,這個考核隻是檢測你的戰鬥實力,要是通過了的話,就可以直接進入正式的部隊。不過戰鬥考核的要求很高哦。”錢德勒像個百科全書般給我解釋道。
“那要是沒通過呢?”我追問道。
“沒通過也沒關係,隻是在這個基地訓練幾年而已。”錢德勒一臉的淡定。
看他的樣子應該很有把握通過考核了,不過他能把霰彈槍用的如此精準不通過這個考核就說不過去了吧?我心想。
抱著濃濃的好奇心,我和錢德勒走進了這個奇形怪狀的建築物裏,大廳裏,已經人滿為患了。我和錢德勒好不容易才擠進去拿到考核資格證。然後我們還得跨過人山人海,坐上電梯,進行考核。想想都頭疼。但是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擠進去了。
經過了一番折騰,我和錢德勒總算是坐上了電梯,好不容易才到達考核室的門口。
但是我感覺光是走到考核室的門前,就已經快要把我折磨死了。
更要命的是,馬上就要輪到我和錢德勒進行考核了。
“你怕什麼?其實你的戰鬥技巧其實遠在我之上。”錢德勒說著,將一個布袋子塞進了我的手心裏。
“這是什麼?”我將這個紅色的小布袋端到麵前,一股獨特的花香撲麵而來。
“這個是我自己做的香囊,用了主星上特產的花瓣做的。這個配方據說會帶來好運。我希望這東西真的有用。”錢德勒微微笑了笑。
“謝謝。”我將香囊收到上衣的口袋裏,這時,廣播裏正通知我和錢德勒參加考核。
“好了,加油吧。反正這種考核對你和我來說隻能算飯後促進消化的運動而已。”錢德勒依舊是那麼的淡定。雖然錢德勒一直說我的戰鬥技巧在他之上,可是我為什麼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