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波都猛地回首望去,身後沒有人也沒有虛,剛剛聽到的聲音,是錯覺麼?
戰場方向又響起淒厲的慘叫聲,誌波都再次轉頭,眼前的場景卻變得那麼的陌生。
前方的虛隻靠著中間的兩隻腳支撐住身體,前後四隻爪子中各自攥著一個隊員,就是剛剛砍傷他的那四人。
高處負責幹擾的藤原等人雙手高舉著斬魄刀,朝著下方的虛的頭顱砍去,可下一秒便被對方背上的觸手重重拍在地上。
誌波都衝到離她最近的藤原身邊,手中的斬魄刀出鞘暫時逼退追擊而來的觸手,同時大聲問道:“你們跑下來幹嘛!”
“不,不是三席您讓我們救人的麼?”藤原邊說邊拄著手中的斬魄刀站起身來,按照原本的計劃,本就是下方的人先進攻,他們適時出手援助。
可不等他們反應,一瞬間主攻的四人就被抓住,他們剛想施展鬼道救援,誌波都便下達了直接救援的命令,他們是依令行事啊!
讓救人?我什麼時候下達過這個命令?誌波都心裏有千百個疑問,但此刻卻不是詢問的時候,眼下擺在她麵前的就兩條路,一條叫放棄另一條叫救人。
救人,根本不用多想也沒有所謂的選擇,誌波都雙手握著斬魄刀朝對麵的虛衝去,她可不能視若無睹,眼睜睜看著隊員被吃掉。
“衝過去了麼?這時候應該先逃的。”就在誌波都身後離她不遠的一顆樹上,市丸銀看著被拋來隊員阻攔住腳步的誌波都,嘴裏發表著自己的見解,“應該別管這個人,那樣的話還有機會直接殺掉梅塔史塔西亞的。”
話音剛落,那隻名為梅塔史塔西亞的虛便趁著誌波都接住被他拋去隊員的空隙,一把將另一隻手上的人送入口中,甚至還特意嚼了兩下,真是令人作嘔的惡趣味。
“明明能犧牲一個人救下七個人的,現在要至少死掉兩個,嘖嘖~”市丸銀搖著頭一臉嫌棄的樣子,看得出來他對誌波都的仁慈並不是很讚同。
這時,他身後的藍染突然出聲,發表了一段完全相反的言論,“她不這樣做一個人都救不下來,現在倒有可能帶一兩個人回去。”
“哦?有可能麼?我以為這裏是他們所有人的葬身之地是早就注定好的。”市丸銀反問道,先不說梅塔史塔西亞的實力,單單藍染在這就不會允許這裏走出一個活口。
“是早就注定好的,但不全是因為我們。”藍染點點頭,又搖著頭說道:“沒有自知之明的仁慈名為貪婪,而沒有與之相襯的能力,貪婪就是一無所有。”
市丸銀想了下,藍染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連自己都會輸掉,這樣的一無所有還真夠徹底的。”
“這可不一定,沒準誌波都會是唯一的幸存者也說不定。”
“因為蝶塚宏江麼?”市丸銀見藍染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在我們離開期間他對誌波都的小動作是有些多,但也沒法說明崩玉就在誌波都身上,這真不是他在故布疑陣麼?”
在他們離開屍魂界前往虛圈的時間裏,宏江和誌波夫婦的接觸更加頻繁起來,當然還有十三番隊那個叫朽木露琪亞的小女孩,嚴格來說誌波夫婦是沾了她的光才得到宏江的指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