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瀞靈廷中或許有人能猜到夜一的存在,但他們很少有人能想到夜一居然沒直接去救露琪亞,而是來到了八番隊隊長室,與京樂春水一同喝酒。
“協助你們阻止露琪亞被處以極刑,浦原那小子還挺有了解我的。”春水一臉享受的繼續往杯子裏添酒,他自己珍藏的酒味道就是好,“所以極刑本身的確是場競賽,隻是我很好奇,到底是誰在與你們競賽?”
“這種事說給你你會信嗎?”
“現在要打一個問號。”
夜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是該說這家夥坦誠好呢,還是不要臉好呢?
“露琪亞本身被處罰並不奇怪,奇怪的是處罰方式是雙極,這點你也明白……”
“所以,你是想讓我們親眼看看一直藏在水下的人究竟是誰,我的耳朵還沒有問題。”春水掏了掏耳朵,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可萬一看不到,我和浮竹恐怕就不是被罵兩句那麼簡單了。”
“如果看不到,我、甚至四楓院一族都要受到牽連,我帶來的那群小鬼更是一個都活不下來,我們費這麼大勁難道就是為了讓你看到我們死?!”夜一瞥了春水一眼,不屑的說道:“而且,有浦原和平子在外麵,你認為山老頭會對你們兩個老家夥痛下殺手嗎?你以為山老頭現在在做什麼事?他不也……”
“好了好了,我都明白了。”春水連忙打斷了夜一的話,這麼多年不見脾氣還是這麼火爆,他得趕緊喝一杯壓一壓。
又是一杯酒下肚,露琪亞被處以極刑本身非常奇怪,事件之下隱藏的人物更是撲朔迷離,更不用說這些人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了。
此刻唯一浮出水麵的就是浦原喜助,他們說是要奪走朽木露琪亞或是保護,但又坐視露琪亞被帶走,春水不覺得白哉能在隱藏在現世的八位隊長手中帶走露琪亞。
如果說露琪亞不重要吧,夜一又帶著人闖入瀞靈廷,可即使是夜一,想借著那幾個小鬼分散的注意力就救出露琪亞,未免太過於天真了。
可隨著夜一本人現身,春水覺得困擾自己的謎團少了很多,至少浦原這一方的企圖完全清楚了。
以身做餌,將一切都擺在明麵上,這樣的目標讓人不得不相信,畢竟完全沒有能獲取私利的地方。
至於夜一所說的會不會是謊話,正因為她是四楓院夜一,春水才會以她所說的為基點進行思考,如果來得是浦原喜助,效果估計要大打折扣了。
他受騙的唯一可能就是夜一也被騙了,可即便如此,他與浮竹所做的事也不是不可寬恕的大錯,不得不說,設計這一切的浦原喜助非常懂他。
“你對浦原就如此信任嗎?當年從四十六室救走他,現在還要為他再一次賭上自己的性命與四楓院家的命運。”春水扶著腦袋,醉眼惺忪的看著夜一。
“當年站在浦原一邊的可不止我一個,我和浦原,在一起的時光,可不比你和浮竹在一起的時間短多少。”
可為什麼,死魚眼就好像離他們越來越遠了呢?那個家夥需要清醒一下了!
夜一盡量不讓自己露出破綻,繼續說道:“就算不因為我和浦原,朽木露琪亞也不該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現在在瀞靈廷的那群小鬼就足以證明,處死她是一件錯誤的事!”
“做個了結吧,春水!”夜一的聲音鏗鏘有力,“別再讓沒必要的犧牲繼續下去了,到此為止吧!”
就隻有一杯了嗎?春水晃了晃手裏的酒壺,“恩,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