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二百五十九章 絕望的信任(2 / 2)

我有這麼恐怖麼?日番穀耷拉著眼,看著麵前瘋狂解釋的隊員,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剛剛他隻是突然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罷了,也沒說要怪他啊。

而且,說到底,如果一定要找個為此事負責的人的話,最應該被怪罪的就是他自己了吧。

根據這個人的說辭,雛森應該先是用縛道中的白伏令他昏迷,緊接著再用破道轟開牢門和牆壁,直接逃了出去。

真是再直接不過的越獄方式了,為何先弄暈這個看守,要麼是為自己爭取時間,要麼是不想傷害眼前的看守。以雛森的性格,大概率是後者了。

日番穀知道,在靈術院中雛森的鬼道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在進入五番隊後也沒有落下,在所有副隊長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鬼道高手。

這樣的人本來應該封禁靈力關押的,之所以沒有這樣做,也全是日番穀自己的意思。

畢竟對雛森也好、吉良也罷,都沒有定罪的說法,隻是關禁閉讓他們都冷靜一下罷了。在護廷十三隊呆久了,誰沒被關過一兩次禁閉嘛,對十一番隊那群家夥來說,更是家常便飯的事了。

沒想到雛森會逃獄,日番穀更沒想到的是,她會用這麼誇張的方式越獄。在已經弄昏守衛的前提下,實在沒必要弄到這種程度。

感覺像是在釋放自己的怒火,但藍染被害的怒火不是已經平息了麼?為何毫無征兆得又再次燃起?

是因為發現了吉良那家夥被救走了嗎?還是說,雛森又有了新的發現,能夠確定是市丸銀殺害了藍染的新的證據?

難道說,藍染知道的事全在給雛森的那封遺書裏?!

事情也和日番穀想的一樣,隻是,那份遺書中的真相給她的不僅僅是怒火,還有無以言狀的心痛。

雛森,以這樣的形式與你對話真的很抱歉,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那我應該已經死了。

在最後的時間還要麻煩你,我實在太任性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會把我所知道的真相都寫在上麵,全都告之於你……

雛森握著藍染留給她最後的話,即便用了一夜,她還是沒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這上麵的每一個字都刻在了她的腦海中,她才不得不承認這就是藍染隊長所說的,而這些也都是真相吧。

想到這,淚水又一次從眼眶飛出,又一次為了藍染隊長。

不是因為藍染隊長已經死了,而是,他居然會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用他最後的溫柔,找到了連他自己都未曾預料到的真相。

這些淚也是為她自己,作為藍染隊長最信任的人,到最後,其實是她害了藍染隊長。

而這份信任,也化為無法消散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