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誌波都居然落在了藍染手裏。這種情況下,用自己不再行動換取誌波都簡直就是無本的買賣。
可現在看來,藍染對這個交易還不滿意,要加上些籌碼才行。
“好不容易才讓人對我放下戒心,你們可真是一群渾蛋。”
“像蝶塚先生這樣的人,怎麼能在瀞靈廷默默無聞呢?”市丸銀猛地大聲說道,宏江知道,這不是對他講的。
果然,市丸銀猛地回過頭,“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日番穀隊長?”
話音才落,一道矮小的身影由虛變實,正是市丸銀剛剛提問的對象,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
此刻他一臉冷峻,一對劍眉像是兩位劍客手中的劍,還未交鋒就已經綻放出如火焰般熾熱的殺意。
平日如冰湖般平靜的碧綠雙眼,目光閃爍,“我沒想過你會出現在這,蝶塚老師。”
“被忽略了啊,不過,這也證明我的話沒錯,對吧?”市丸銀饒有興趣的說道,宏江沒有搭理他,而是冷漠地對日番穀說道:“那隻能說明你想的事太少了。”
“我可以理解為,你和市丸銀是一邊的嗎?”
“很明顯了,日番穀隊長。”市丸銀搶先一步替宏江回答道。
“閉嘴!”日番穀怒嗬了句,看著宏江,咬著牙繼續問道:“我需要你的回答!”
“這重要嗎?你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這重要嗎?
“這當然重要了,不過,現在的你應該不會明白了。”
日番穀明白,那個在課堂上嚴格,在畢業典禮上不斷告誡學員千萬別死了的蝶塚老師已經不見了。
“在我斬殺你們之前姑且再多問一句吧。”日番穀低著頭,右手握住背在身後的斬魄刀,“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那麼多信任你的人,蝶塚宏江!”
這就有點超綱了,宏江可不知道藍染到底寫了什麼奇怪的劇本,而他又要在裏麵替代什麼樣的角色。
不過,就像市丸銀半威脅的配合一樣,總會有人在適當的時候伸出援手。
“這個問題的答案,她應該能替我回答吧。”
“因為你就是藍染隊長一直在找的,那個想要借助露琪亞奪取雙極的人吧,蝶塚老師。”
是雛森的聲音,日番穀不用回頭都知道。果然,藍染將他知道的事都寫在那封遺書裏了,而雛森在知道後才會忍不住越獄,為藍染報仇。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把,雛森。”日番穀伸出左手示意雛森停步,這兩個人都不是雛森能夠對付的人。
隻是,雛森似乎沒懂他的意思,還是低著頭一步步向走著。
“哎~”見到此情此景的宏江忍不住抬頭,揚天長歎一口氣。一旁的市丸銀笑著關心道:“怎麼了?”
“胃痛。”宏江說著,緩緩閉上眼,“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