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劣的藏匿手段嗎?宏江晃了晃手裏的月鐮靈切,“沒辦法,這把刀確實不適合偷襲,可既然問題在我,剛剛誇你的話就可以收回了,你還是沒一點長進呢,東仙。”
葛力姆喬內心還在思索這個名叫蝶塚宏江的死神究竟是何時隱藏在周圍時,突然發現對方朝他看了眼,似乎還笑了笑?
葛力姆喬嚴陣以待,宏江給他的感覺太過於人畜無害了,這很不尋常,一個手握利刃正對著你,甚至在下一刻就會把刀捅進你的心髒,你卻一點都不覺得危險的話,這才是最危險的情況。
即便是同伴都讓人不安,如果是敵人的話,更是讓人坐立難安,這就是蝶塚宏江。
也正因如此,東仙表現得很是平靜,至少表麵如此,“你這張嘴還是喜歡說些無聊的廢話,想借此激怒我未免也太愚蠢了,蝶塚宏江。”
“對付你完全用不到這些手段,東仙。如果發現我就立刻逃走,說不定我還留不住你,現在?”宏江嗬嗬一笑,“你們兩個誰都逃不掉。”
宏江動了,隻是東仙似乎動得更快,一護隻覺得眼前一晃東仙就出現在他麵前,寒光一閃,腰間的斬魄刀瞬間出鞘。
一杆銀白的長柄鐮刀突然豎在一護麵前,與東仙手中的清蟲碰撞發出乒的一聲脆響,“退後,一護。”
把一護當做人質,聰明的做法,隻是宏江並不打算給東仙這樣的機會,向前一步來到東仙麵前,左拳猛地出擊,“抓住他,甲鬼。”
哢!即使想退開,東仙還是被這一拳擦到,左臂被瞬間打斷,見宏江又一次舉起那把可怕的鐮刀,連忙大吼道:“動手,葛力姆喬!”
二打一這種事葛力姆喬有些做不出來,這也是東仙以手令暗中示意他幫忙後,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行動的原因。
可這個叫蝶塚宏江的男人的恐怖完全超出了想象,他雖然看不慣東仙,可對對方的實力還是認可的。
就這樣的東仙,對方居然隻用了一招就讓他呈現潰敗之勢,葛力姆喬知道繼續放任,東仙絕對活不下去,這絕不是藍染希望看到的。
身後?目標還是一護?宏江察覺到出現在他身後的葛力姆喬,見對方一刀斬向自己,被黑色拳套覆蓋的左手直接抓在葛力姆喬手腕上。
‘廢物!’東仙心中怒罵葛力姆喬,拖著那條已經沒法動彈的左臂再次衝向一護。
這種級別的圍攻對蝶塚宏江不會有用的,想完成藍染大人的命令,唯一的可能就是用人質作為離開的交換條件,可惜葛力姆喬這個蠢貨並不明白這點。
同一時間,葛力姆喬隻覺得那隻手背有般若浮雕的拳套好像有某種魔力似的,明明沒有多大的力量,卻一瞬間剝奪了他對身體的控製,身不由己地被對方拋飛了出去。
‘死神也能有這麼恐怖的力量?’
葛力姆喬心中感歎之時,突然覺得撞到了什麼東西,正是才剛剛邁出腳步的東仙要,二人頓時撞作一團,擦著地麵滑行了一段時間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