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麵對浮竹的責怪,春水笑了笑:“別搞得這麼緊張,適當放鬆笑一笑對你的身體好。”見浮竹沒有一點要笑的意思,連忙說道:“好好,我認真一點。”
“可其實你也想到了些,不是嗎,浮竹?所以你才一直憂心忡忡的樣子。宏江會冒著風險如此行事,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在他眼中這一點都不冒險。”
“有心人對他的忌憚並不會消失,可隻要藍染惣右介還在,忌憚也就隻能是忌憚,多與少又有什麼區別呢?”
浮竹聽到這緩緩閉上了眼睛,“這,很難做到吧?”
宏江作為掣肘藍染的存在,隻要不做出特別出格的事,瀞靈廷其它人現在也不會過於為難他。同理,藍染一日不除,宏江就有他的價值,可這份價值真能一直保持下去嗎?
屠殺整個中央四十六室、控製虛圈、意圖取代靈王,藍染所犯之事,每一條都足夠處死他千百萬次,瀞靈廷絕不可能允許他繼續活下去。
“誰知道能不能做到呢?”春水也覺得要實現這個局麵過於困難,可一想到宏江,嘴角一彎繼續說道:“可你也知道,宏江那小子鬼點子很多,說不定他已經有完全之策了。”
“老師也是因為他可能的隱瞞才生氣的吧?最寄予厚望的學生反而最不像他。”浮竹瞥了對麵的春水一眼,打趣道:“倒是和你這家夥有幾分相像,讓人頭疼。”
“喂喂喂,怎麼搞得像我把那小子教壞了一樣?”春水同樣笑著反駁了句,扶著下巴感慨道:“不過他有一點確實和我很像,怕麻煩……”
“偏偏還愛想些麻煩的事。但說實話,宏江如果真是你的話,我一點都不會擔心……”
春水接過話:“就因為他是宏江,從某刻起山老頭、你還有我都猜不透他想法的蝶塚宏江,以單純的好與壞界定一個人過於極端,可好壞的界限變得太過模糊卻不是件好事。”
“就像藍染……”
“未來的事留到未來再煩惱吧,浮竹。”春水說著,右手往地上一撐站起身來:“而且,以那小子的性格,爭權奪勢這種事也太俗氣了,說不定他會給我們個驚喜呢?”
浮竹抬起頭向窗外望去,希望如春水所說的那樣吧,不然,與宏江敵對不知有多少人會暗自感傷。
……
現世,鳴木市,一座毗鄰空座町的城市,從外表看除了要大一點,與空座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身穿一身白色短袖加牛仔褲的宏江,與周圍的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如果身後沒有那條‘可愛’的小尾巴的話……
“你沒事吧,小姑娘。”
“我覺得你應該問問我,警察先生……”
宏江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忍不住歎了口氣,果然出事了。
一個身材魁梧的光頭中年男人捂著胸口,剛剛那一撞居然讓他有些窒息的感覺:“你是故意的吧,混……”
男人抬頭一看,撞到他的居然是個穿著白色連衣裙,有著一頭如寶石般漂亮藍色頭發的小姑娘,下意識改口道:“有沒有撞疼你?”
一旁的警官無奈地掃了眼地上的男人,之前是誰嚷著先問他的?
剛剛的情況他很清楚,就在自己騎車要躲過對麵的小女孩時,對方像是受到驚嚇一樣突然往旁邊一跳,撞到旁邊的光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