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庇特戰勝了那名為安布羅修斯的亞丘卡斯,也是在那一瞬間,他成了極少數的能回憶起人類時期事情的大虛——瓦史托德!
他終於回憶起自己曾是個騎士,侍奉並許下誓言為止奉獻一切包括生命的,名為安布羅修斯的王的騎士。
在死後,他們各自在虛圈迷失了千年,朱庇特一直在尋找著自己的王,而安布羅修斯也一直尋找著自己的騎士。
在這無窮無盡的虛圈,兩人能夠再次相遇實屬不易,但他們的命運早以不同了,屬於亞丘卡斯那悲慘的命運跟他們開了個大大的玩笑。
最終,朱庇特親手殺了他的王,他一種迷茫找尋了千年的人……
那時的我絕望的想立刻自裁謝罪,就在這時,我遇到了藍染大人。
“真是讓人心痛啊,你是叫朱庇特吧,這讓人可悲又可歎的命運,來自世界無窮的嘲弄。”
“我能讓你的王複活,以另一種形式,怎麼樣,要試一試嗎?”
朱庇特甚至都已經忘了當時的他是點頭,還是跪倒在藍染麵前苦苦的哀求,如果時間能夠倒流,那時,不,哪怕現在,他都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經過藍染大人的改造,我最終成為了一名破麵,雖然大虛中都有失敗者會成為成功者一部分的說法,但我從未真切的感受到,我與王就是一體的,我的歸刃名就是安布羅修斯,騎士就是要在王之名下戰鬥!
雖然我很清楚,王已經死了,但這種感覺實在令人懷念,藍染大人履行了他的承諾,以另一種形式替我複活了王。
之後,我許諾會替藍染大人付出我的生命,算是答謝他所做的一切。
其實,我的生命早就已經結束了,從我吞噬了王那一刻起,因為……
“對一個騎士來說,我的王其實已經死了。”
朱庇特沉聲說著,也是這一句,徹底把宏江給搞懵了,藍染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所以,多說無益了,蝶塚宏江!”朱庇特說著,連續兩槍竟往自己腳上刺去,“朱庇特·瓦爾德永遠隻會是你的敵人!”
他腿上的腿甲應聲破裂,此時的他全身上下隻剩一個戰裙,整個人如一團白色的濃霧,已經開始止不住的潰散了。
宏江瞳孔猛地一陣收縮:“不受封印的身體不會再被這個世界的規則束縛,堪稱完美防禦。”
“不受封印的雙手不會再被世界阻攔,無物不破!”
“那不受封印的雙腳……”
朱庇特沉聲接話道:“不受封印的雙腿,不會再在意世界的距離,天涯咫尺!”
話音才起,朱庇特就來到宏江麵前,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那柄巨大的騎士槍就已經洞穿了宏江的胸口。
身前連同背後的仙衣同時破了個大窟窿,朱庇特又是一掃,竟然直接將宏江整條右臂掃了下來。
宏江連連後退,他剛剛真沒看到朱庇特的動作,所以連施展瞬步,哪怕瞬步中最適合用來保命的空蟬都用不出來!
所以他這樣的動作嚴格意義上隻是下意識的反應,因為後退並沒有意義,如果真像對方所說的那樣,雙腳的解放無視了距離的影響,那距離本身也就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