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位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井上織姬看著地上躺著的海燕和鬆本二人,轉過頭看向市丸銀時,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這樣就可以了嗎?”
宏江說了替市丸銀治療,加上對方之前對藍染突然動手,他們也都有所察覺,按理說市丸銀不是敵人這件事已經很明顯了,可不知為何,井上對這個男人還是有種不由自主的畏懼感。
“當然,我現在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呢。”市丸銀撫摸著鬆本的臉頰,臉上露出真誠的微笑,至少井上能感受到,鬆本在這個男人心中肯定占據著重要的位置。
“你,你的傷勢也很眼中,我,我來替你治療吧。”井上怯生生地問道,此刻治療市丸銀在她這裏已經不僅僅隻是個任務了。
“這個啊,確實還挺麻煩的。”市丸銀看著自己的斷臂,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隻是和剛剛對鬆本的笑容完全不同,“那真是麻煩你了。”
“您太客氣了。”
井上低著頭,剛要使出雙天歸盾替市丸銀治療,好像一瞬間,周圍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白霧。
這霧很淡,淡到你不朝遠處眺望根本意識不到它的存在,而雖然很淡,哪怕近在咫尺都給人一種莫名的朦朧感。
才剛成型的雙天歸盾一瞬間破滅了,市丸銀也立刻收起笑容警惕起來,周身散發危險的氣勢。
“別擔心。”井上織姬連忙說道:“這是蝶塚先生弄出來的。”
“蝶塚?”
井上點了點頭:“來的時候他有講過,我們可能在一段時間中無法使用靈力,叫我們不用擔心,現在看來,這就是他所說的情況。”
市丸銀試了試,他還能調動體內的靈壓,但確實無法將其釋放。
說沒辦法有些不太準確,應該是,在他釋放靈壓的一瞬間,這些靈壓就分解潰散了,想必和這無處不在的詭異白霧有關。
“真的抱歉,你的傷勢短時間內應該沒辦法替你治好了。”
井上的聲音再次傳來,市丸銀也漸漸放下了戒備:“沒關係,還好先替她治療了傷勢。”他的目光投向鬆本,嘴裏呢喃道:“我是什麼樣都無所謂,隻要她沒有危險就好……”
這不分敵我分解半徑一靈裏範圍所有生物靈壓的白霧,的的確確是宏江的手筆,哪怕先前剛剛進化到更高層次的藍染,都無法例外!
“依舊是月鐮靈切的能力,隻是……”藍染試了試,哪怕以他的靈壓,都無法抵消這無處不在的分解之力:“你將這種能力範圍化了,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什麼意義?”宏江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好像這樣的招式對他而言也是極大的負擔:“你很快就能體會到了!”
話音剛落,宏江雙手握住同樣快要潰散的刀柄,徑直衝向藍染用力劈下。
那仿佛一碰就散的刀柄突然凝實,其上懸浮著一碩大如山峰的靈壓刀刃,隨著宏江劈砍的動作,重重斬在藍染身上!
藍染第一時間下意識要釋放靈壓抵擋,可靈壓才溢出體外,就瞬間潰散變成一陣白霧,也就讓那誇張的刀刃逼到了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