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美女在麵前戲水的畫麵,實在是太震撼了。何藍將水珠灑在自己的胸前,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韋藝抬手灑了何藍一身的水。何藍也用水潑韋藝。水珠。美女。大饅頭,小蠻腰,翹.臀。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麵。芙蓉出水,水中金蓮。讓沈一屏住了呼吸。眼睛不眨一下。
突然之間,沈一看到了一抹潔白的亮光。沈一眉頭一皺。失聲驚呼道:“白虎!”
這下,沈一看韋藝的目光,更露出了無邊的曖昧。心中不由嘀咕道。這哪裏是水中金蓮啊。明明是白蓮。
沈一隻感覺自己的小夥伴,正在慢慢站起來。
一條又粗又大的水蛇悄悄朝兩個美女遊了過來,沈一沒有看到。兩個女人也沒有看到。她們嬉鬧了一陣兒,就停了下來。韋藝做噓聲道:“別吵,小心你老公醒過來。”
何藍笑哈哈地說:“他醒過來。我就讓他把你給上了?”
這一刻,沈一心中對於何藍充滿了無盡的愛意。在心中豪邁萬千道:“好媳婦。好何藍,終於知道給老公我拉攏美女了。”
可是下一句。何藍卻說:“等沈一把你給收了,然後咱們就能做姐妹了。到時候。咱倆就能一起睡了。藝藝,你不知道麼,我喜歡你。”說著,何藍就朝韋藝擠了擠眼,一雙眼睛裏麵全都是春意。沈一驚呆了,納尼?這是百合拉拉麼?難道這兩個女人,相愛了!
沈一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都不夠用,韋藝紅著臉打了何藍一下:“去死,去死。誰要跟你睡一塊兒,你有你老公,還缺我啊。”
何藍哈哈大笑,沈一長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開玩笑。
如果她們兩個拉拉了
沈一腦海中出現了一幅大被同眠的場景,那該是多麼美好一個畫麵了。不過很快,沈一的腦海中也出現了一幅何藍躺在韋藝的懷中,不理他的場景。沈一趕緊驅散腦海中不好的想法,專心回過神來看何藍洗澡。而在水塘中央的韋藝卻說:“你說這水塘裏麵有蛇沒?”
何藍果斷搖了搖頭說:“不可能有,水塘太小,蛇沒東西吃,根本存活不了。”
韋藝故作驚嚇道:“我怎麼感覺陰森森的,像是有水蛇呢。”
“哪兒可能。”何藍道,何藍話音剛落,韋藝就感覺到了屁股上麵劇痛不已。她大叫著站了起來,就往岸上衝,而在水塘另一側的何藍,則看到了那條巨大的水蛇。她嚇的花容失色,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撒腿就往岸上衝。而那條罪魁禍首的水蛇,則遊蕩著肥大的身軀,消失在水塘裏麵。而躲在暗中的沈一,則立馬跳了出來,裝作剛睡醒的模樣道:“怎麼了,怎麼了?”
然後,沈一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兩個站在他麵前白花花的女人。特別是韋藝的身材。嘖嘖,平時穿著衣服沒認出來,現在衣服一脫,真是望眼欲穿啊。而被蛇咬了的韋藝更加窘迫,趕緊拿起衣服就往身上穿。何藍倒大方,拉著沈一的手臂就說:“藝藝被蛇咬了,你快幫她看看吧。”
剛才沈一正在看兩個女人戲水呢,韋藝就突然跳了起來,他根本就沒看清楚那是什麼蛇,所以現在有些為難。不過倒也難不住沈一,沈一對韋藝說:“你將衣服脫了,讓我看看傷口,如果是毒蛇,可就麻煩了。”
韋藝臉一紅,道:“不用了吧,我不感覺那條蛇是毒蛇。”
沈一腦袋一黑道:“你真確定不用?”
韋藝更窘迫了,她被蛇咬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大腿根部。哪裏的地方隨便給沈一看,她還是有些害羞。但是不給沈一看,她自己又感覺到不舒服,特別是蛇咬了之後,傷口還在溢血,更讓她害怕不已。還是何藍豁達,拉著韋藝的手,飛快就將她的褲子給脫了,然後說:“你就別害羞了,蛇毒要趕緊治。”
沈一湊過去,韋藝僵在那裏,沈一看著眼前這幅景象,頓時傻眼。白.虎果真名不虛傳,潔白無瑕,白嫩中透露著紅色的嬌豔。隻不過在旁邊有一道烏黑的傷疤,就好像是最美麗的瓷器上有一道瑕疵一樣,讓沈一有些痛恨那隻蛇。不過沈一卻一眼看了出來,這是毒蛇。沈一有些焦急道:“藝藝,你被毒蛇咬了,現在我要將你的蛇毒吸出來,行麼?”
韋藝一聽毒蛇,雙腿都在打顫,咀嚼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道:“你吸吧,吸幹淨一點。”
幹淨一點!沈一頓時想歪了,不過麵對傷員,沈一可不敢大意。趴在傷口上麵,深吸了一口,頓時鮮血充盈了沈一的口腔。沈一轉頭將烏黑無比的毒血吐出來,又繼續埋首。韋藝疼的呲牙咧嘴,沈一一連吸了十幾口,毒血差不多吸幹淨了,這才算是罷休。韋藝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軟綿綿的,不想動。沈一看了看周圍的森林,對何藍道:“你照顧她,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