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瀾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然後又看了看他那被包紮的傷口,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過眼睛看向了沈遠東,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子的”
沈遠東聽了之後,皺著眉頭點了點頭,然後衝著傅蘇眠說道:“真的沒有事情嗎?需不需要專門請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看,我擔心學校裏麵的那樣子簡陋的醫務室不專業還是有點不放心”
緊跟著便轉過頭想要叫傭人去叫醫生,看到自己父親如此關心的行為,沈微瀾在一旁微微皺了皺眉頭。
但是傅蘇眠卻擺了擺手,說道:“客氣了,沈伯伯,我父親因為鍛煉我,讓我在部隊裏麵受的傷遠遠要比這個嚴重痛苦多了,這個真的還不算什麼!而且”
說到這的時候,傅蘇眠故意地調慢了自己的速度,然後當著沈遠東的麵也絲毫不加掩飾地將自己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了沈微瀾。
勾起嘴角輕輕一笑,那麼陽光的樣子,繼續說道:“而且也正因為我和阿瀾在醫務室裏麵單獨相處了一段時間,我們變得熟絡了很多了這樣看來,我還是很感謝我受的傷呢”
聽著他說的話,看著他那如此帥氣俊美的臉龐,那樣子的微笑著,沈微瀾抿著嘴覺得他的笑容如此的帶著假意。
而與此同時她感覺到傅蘇眠放在自己腿上的手順勢地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手,那麼的用力。
沈微瀾心裏麵一緊,很想掙脫開來,但是他好像是看透了自己不願意讓父親知道,於是變得如此的肆無忌憚,就那樣眼睛帶著笑意地看著自己。
而沈微瀾心裏麵確實是不敢,不敢大幅度地掙紮,生怕在前麵的沈遠東發現他們之間的不正常,於是她便隻能忍下來。
而不明真相的沈遠東看到兩個孩子熟絡地如此之快,也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嗬嗬地笑了兩聲,說道:“熟悉了就好熟悉了就好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是如此,想當初我也是從這個年紀走過來的啊”
說著,沈遠東便頓了頓,緊跟著便抬起頭看著傅蘇眠,又加上了一句,“和你父親的相識亦是如此啊”
傅蘇眠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隻是眼神微微暗了暗,但是他的微笑還是保持著剛才那般得體完美的笑容弧度,對著他說道:“我父親也時常說起呢而且我父親對沈伯伯讓我在上學的時候住在您家,再三地囑咐我一定要將他的感謝給帶到!”
聽到傅蘇眠的話,沈遠東的眼神裏麵先是閃過了一道亮光,緊跟著便是閃躲了一下,勾起嘴角一邊笑著一邊說道:“這是應該的應該的”
傅蘇眠也笑了笑,側過頭來看著沈微瀾正看著自己父親微微皺眉開始沉思的樣子,嘴角的幅度往上揚起的更加厲害。
吃過了飯,沈微瀾也一直提心吊膽著,以為傅蘇眠會再過來找她麻煩,所以一直將自己給鎖在自己的屋子裏麵沒有出去,不過傅蘇眠倒也沒有過來敲自己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