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容拒絕的話昭示著傅蘇眠此時心情是多麼的而不爽,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禁錮著沈微瀾的身體。
保鏢點了點頭,然後那樣子順從地接過了沈微瀾剛才的任務,徑直地推走了,而沈微瀾看著那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保鏢的背影,心裏麵一緊。
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探去,想要避開傅蘇眠的懷抱,可是傅蘇眠的力氣太大了,讓她根本無法逃離,心裏麵恨意越發的明顯,沈微瀾轉過頭來,怒聲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沈微瀾的這種排斥,和不理解的話讓傅蘇眠心裏一痛,緊跟著閉了閉眼睛,臉色冷的不像樣子,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果斷而又幹脆地說道:“回家!”
說著不由分說的便帶著沈微瀾往醫院外麵走去,沈微瀾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掙脫開來,可是即使自己掙紮的手都開始痛了,傅蘇眠那強硬的力氣還是絲毫都沒有減弱。
這樣子的專治是沈微瀾最不喜歡的,最抗拒的一點,那樣子排斥地說道:“這明明是你的錯,為什麼你總是一副做錯了事情還要覺得自己有道理的樣子!我隻是想要做一些彌補的事情而已!為什麼連這個你都要管一下,傅蘇眠我真的懷疑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心!”
後麵的半句話像是徹徹底底地傷到了傅蘇眠,傅蘇眠在心裏麵嗤笑了自己一下,他覺得可笑,如果自己沒有心的話,怎麼這一世對凡是關於她沈微瀾細枝末節的事情都這麼的上心。
可是現在沈微瀾竟然反問他,有沒有心?!
嗬嗬
傅蘇眠慢慢地回過頭來,抓住她手腕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他看著沈微瀾的眼神微微眯了眯,緊跟著便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沒心!讓你去照顧這個叫杜若的?!你別做夢了!你如果要是想讓杜若能夠好好的康複的話,那麼就離他遠一點!要不然他到時候真的不是簡簡單單隻是躺在病床上的結果了!”
這樣子對於剛才自己的行為一點都不覺得過錯,反而這種理所應當,唯我獨尊的話讓沈微瀾幾乎是感到絕望,他的強勢和專橫在這一世體現地淋漓盡致,強勢地侵占,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沈微瀾眼睛裏麵的光亮慢慢地消失,她張了張嘴,然後慢慢地低下了頭,在低頭的那一瞬間,手腕再次被人狠狠地攥住,緊跟著整個身體便跟著往前一探,就那樣子被傅蘇眠牽扯著往前走了過去。
而思緒在遊離當中的她並沒有看到被推進去病房的杜若,看著他們兩個人,嘴角輕輕地上揚了起來,眼睛裏麵的寒光乍現,露出了一個很是陰險的笑容。
踉踉蹌蹌地跟著傅蘇眠回到了那個所謂的家,沈微瀾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她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傅蘇眠的一個玩具布偶,隻能聽從他的命令,順從著他的心意,讓他隨意地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