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天,在霍格沃茨隨意的地方,都可以聽到這樣的對話——
“聽說了嗎?”
“什麼事情?”
“前天有一個魔法部的工作人員死了。”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哦,她是死於死咒的。”
“死咒?怎麼可能?那,不可饒恕咒不是不能對人使用嗎?”
“誰知道!”
“什麼人幹的?”
“那怎麼可能知道,知道的話那個人就要被抓進阿茲卡班了。”
“那個人,我是說那個魔法部的工作人員,是做什麼的?”
“聽說隻是個一般的工作人員沒什麼大不了的。”
“哦……”
這樣的對話,是因為預言家日報刊登了一則新聞,一個魔法部的文書處理員死了,還是在遭受了鑽心咒的折磨後,被人用阿瓦達索命咒殺死的。這個普普通通的文員,竟然這麼悲慘的死去,讓不少人都為她感到悲傷,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究竟和人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竟然被人如此折磨致死?
這個消息在斯萊特林同樣的流傳著,不過小蛇們並不會覺得三大不可饒恕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畢竟作為一貫的古老家族,這些屬於黑魔法範疇的咒語,孩子從開始有了這方麵的征兆開始,就在學習了。
“這樣的消息,不管怎麼說還是讓人感到不舒服的,”在餐桌上,納西莎鬱悶的看著一旁興致勃勃的討論這件事情的幾個高年級的學長們,“死亡,多麼悲慘的詞彙。”
“的確。”薇安吃了一塊蛋糕,“不過比起這件事情的發生,我比較好奇的是後續。”
盧修斯安靜的看了一眼薇安,“有什麼特別的期待?”
“不,”薇安搖頭,“想想看,一個普通的魔法部文員被如此殘忍的殺害——我們可以這樣描述這次的謀殺,那麼,魔法部的高級官員會如何?”
“現在那裏戒備森嚴。”盧修斯輕輕的笑了一下,“我父親寫了信來,說是魔法部已經通知了所有家庭,要時刻注意有可能出現的狂暴分子。”
“我可不認為這樣的事情會是什麼狂暴分子幹的。”薇安搖頭,“西弗勒斯,你說呢?”薇安早就覺得了,西弗對於和人的交流有一種抵觸,他不喜歡過多的和人攀談,似乎一個人看書是他最喜歡的事情,當然,聊天也是可以的,如果對象是有她一個人的話。這樣的西弗,總讓人覺得太冷漠了……
“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西弗勒斯很平淡的拋出了觀點,他諷刺的笑笑,“下麵,應該還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
“哦,斯內普,你的說法太嚇人了。”納西莎不讚同的搖頭。
“我倒覺得很有道理。”盧修斯微笑著衝著西弗勒斯點點頭。
薇安警惕的看看盧修斯,難道說這個家夥的家裏麵已經知道了什麼?其實,作為對這個世界的未來有一定了解的薇安來說,她很清楚,現在已經到了戰爭隨時都要爆發的階段了。沒有誰還能夠讓伏地魔停下他統一的征程。盧修斯的家庭,可以說是貴族中的一個貴族,那麼,伏地魔非常可能拉攏到他們,就是說這件事情就是盧修斯的老爹做的,她也不覺得奇怪。
盧修斯似乎感覺到了薇安的注視,他側過頭,用馬爾福家幾乎可以去注冊專利的表情——挑起右側的眉毛,微微的勾起嘴角——看著她,“怎麼,薇安,有特別的想法?關於我?”
薇安故作鎮靜的看著盧修斯,淡淡的笑笑,“不,沒什麼。我隻是覺得西弗的想法有些恐怖,而你又特別的讚同——”
“哦,是的。”盧修斯眼中閃過些什麼,不過他很快調整了情緒,“我一直都覺得,再某些方麵,我和西弗勒斯是很一致的。或者說是斯萊特林特有的謹慎在我們兩個的身上更加的明顯。”
薇安看看盧修斯,又看看西弗,狐疑的眨眨眼睛,這麼說來,她記得縱然是她不存在的那個時空,西弗和盧修斯也是朋友吧?也許,他們的確是在某方麵比較合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