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好！”小秘書看見程毅，連忙掛斷電話，恭敬的彎腰。
“我記得之前，好像告訴過你，時刻關注著孟德的動向？”程毅停下腳步，冷酷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香奈兒最新套裝，還是限量版，價值至少在八十萬的手表，程毅冷笑。
老爺子可真舍得花錢。
“對不起程總，我看您最近工作太忙了，怕您被外事分心了！”小秘書瑟瑟發抖，連忙道歉。
“自己去領辭呈！”程毅丟下這一句話匆匆離開。
二樓，程禮笑著看著這個男人，內心得意。已經，亂了陣腳了？
時間從來沒有這樣漫長過。程毅上了車就不斷催促司機加速。
如今的孟德因為一個廣告微電影而成為了清台的新星，門口守著很多記者，都想要采訪一下劉璃，或者是她身邊的人。
司機看了前方一眼，麻木眼中閃過一點猶豫。“程總，有記者。”
程毅點頭，直接下車。
氣場太過強大，程毅往前走一步，記者就讓開一條路，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孟德大廈的入口。
“你好，找哪位？”前台小姐看見程毅來，很溫柔的笑著詢問，隻是態度怎麼看怎麼假。
他不是第一次來孟德，幾乎每次都是直接上的總裁專用電梯，真是難得被人攔下。
程毅察覺到了不對勁，皺了皺眉頭。
“劉璃在麼？”沙啞低沉的聲音依然像是大提琴一樣悅耳，但是此刻卻沒有人再發花癡。
“不在，我們劉董出去了。”
“去哪了？”程毅忽視前台臉上的不耐，大概也猜的出自己讓孟德員工生氣的原因。
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他卻不在，甚至一點幫助都不曾給予，冷漠的就像是個陌生一樣。
“我哪知道啊？”前台的語氣徹底的
垮了。
匆匆趕過來的司機聽見這句話，頓時就怒了。
“你怎麼說話呢？跟程總道歉！”司機氣憤的罵道。
“好了，我們走吧。”程毅攔住還要繼續發火的司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終究是他理虧。
“去查劉璃的行蹤。”程毅給肖明陽打電話，可是話剛出口又頓住了。
肖明陽屏息等了半分鍾，還以為程總還有什麼吩咐，但是卻始終沉默，也沒有掛斷電話。
“那我先去準備？”他試探性的開口。
“算了，不用了。”程毅丟下一句話，肖明陽就聽見手機裏傳來忙音。
到底是查還是不查？
肖明陽還是查了，當他看見電腦上傳回來的照片之後，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幸好程總又駁回了那個要求，不然他也不敢把這樣的照片發過去。
照片上，兩個人言笑晏晏，配合默契，正在吃燒烤。
那個燒烤攤肖明陽是知道的，上一次程總也被邀請去了，弄壞了一身的西裝，李傳海回來還吐槽了一個星期。
程總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覺得劉璃會邀請他去吃燒烤，就說明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可是現在，這份殊榮別人也領了。
程毅一個人站在樓下，地上堆了許多的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