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劉漓的臉上,眉頭輕輕皺了皺,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男人半趴在床沿沉沉的睡著讓她不忍心叫醒,抽出被自己壓在身下已經有些微微發麻的手,劉漓撇了撇嘴。
隻是這樣的小動作還是吵醒了裴白墨,“小漓你怎麼樣?”
揉了揉額頭,看著眼前的劉漓,裴白墨很是心疼,“沒什麼事,感覺就跟正常人一樣。”
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劉漓起身想下床。
但是卻被他給攔住了,“你現在還不能隨便走動。”
看了他一眼,劉漓笑了笑,“我沒那麼嬌氣”
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門邊,“師父呢?是不是回去幫我釀酒了?”
見她這會兒還不忘了釀酒的事情,裴白墨翻了個白眼,“陳老跟我一樣在這兒盯你盯到後半夜,後來被我叫去休息了。”
看了眼手表,又繼續說道,“這會兒大概才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吧。”
聽他這麼說,劉漓一陣感動,“還要麻煩你和師父現在天天這麼照顧我了。”
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裴白墨摸了摸她的頭發,“總之你這幾天就好好休息,酒莊的事情,就先別跟著操心了。”
“這可不行!”
聽他這麼說,劉漓立馬表示反對,“我好不容易才離成功就差了那麼一點點,要是現在不管的話,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似乎沒聽懂她在說什麼,裴白墨皺了皺眉頭。
“釀酒也是要看時間的,每個季節的溫度都不同,對酒的質量會有很大影響。”
耐著性子說著,劉漓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天氣馬上就要冷起來了,現在這種不冷不熱的時候,才是最適宜的。”
盡管知道她有自己的擔心,但裴白墨依舊不肯鬆口,“但是你”
早就已經猜到了他要反駁自己,劉漓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我身體什麼樣,我自己心裏有數,你們就別跟著我擔心了。”
聽她這麼說,裴白墨歎了口氣,“小漓你真的不需要這麼拚命,我會在背後幫助你的。”
劉漓苦笑了一聲,“如果我不努力的話,你再怎麼幫助我也是白費啊。”
見她已經這麼說,裴白墨沒接話,隻是陪著她靜靜的坐著。
夜色酒吧,一輛限量版的跑車伴隨著發動機的聲音穩穩的停在了門口,帶著墨鏡的程毅麵無表情的從車裏走出,隨即重重的關上了車門,這也引得周圍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紛紛圍觀。
老板娘似乎沒想到會迎來這個大客,在見到門口的程毅後愣了愣神,隨即立馬放下手裏的瓜子,從櫃台裏繞了出來,“程總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啊。”
沒打算理會她,程毅隻是點了點頭,隨即走進了人頭攢動的酒吧內,徑直坐在了最靠邊的一個位置上,挑了挑下巴示意酒保,“一瓶法國洋酒。”
聲音依舊清冷,不帶有任何一絲感情、色彩,老板娘見自討沒戲,也隻是訕訕的笑了笑,“那程總玩的開心,有事情的話隨時招呼。”